电梯终究到了他们地点的楼层,他把她拽了出来,电梯两侧都是亮光的镜面,镜中倒影一层又一层,看得她眼晕,几近吐出来,从速闭上眼。精力稍稍松弛,她就有些站不稳,不由自主的今后倒,周嘉文只能把她搂住。

顾骁抽出纸巾随便擦了下,问她:“还难受?”

晕眩的感受越来越重,她心知不妙,回身赶向电梯,行动跌跌撞撞,视野恍惚了起来。还未达到电梯,一双手从前面伸来,托住了她的手臂,她惊得刹时出了身大汗,扭头细心看清来人,肝火腾的烧了起来。

顾骁哭笑不得,捏了捏她的耳朵:“在想甚么呢?看来真好了,都有这份闲心了。”

程无双忍不住打断:“你们熟谙?”

周嘉文似笑非笑:“程蜜斯恐怕不想和我说话,我也不是来找她说话的,是来找你的。”

本来只是一个恶梦。程无双喘气着,眼睛刚展开一道缝,就被头顶的日光灯刺得又合上了眼皮。头还是那么的疼,仿佛尖刺还留在皮肉里。

他微微有些失神,忽的腰被抱住,她的脸贴在她腹部,悄悄的蹭了两下,含含混糊的说:“你穿上衣服显得好瘦,可你竟然有腹肌呢,没想到。”

程无双感觉本身被紧紧的捆住了手脚,张君逸站在她身边,一边低声笑说“都是我的了”,一边拿长了刺的藤蔓缠绕在她的额头上,一圈一圈的勒紧。锋利的刺扎进皮肉,她疼得哭喊,可四周那么多人只面无神采的看着她,没有一小我施以援手。

程无双深深呼吸,但眼泪就是止不住,她干脆放弃,用没扎针的手把他的手掌牵过来,盖在本身脸上,呜呜的哭着,哭声越来越大,最后竟嚎啕大哭起来。

张君逸笑了笑,高高的举起刀,蓦地扎下,她大呼一声,被紧紧束缚住的手脚终究能转动了。

她张了张嘴,眼泪又流了出来。

直到护士出去,她的哭声才低了下去。护士把针谨慎翼翼从她手背抽走,他拿棉签按住针孔,问她:“好点没有?”

男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夏季衬衣蒸腾过来,烤得她一阵一阵的出汗,陌生的气味更让她难受之极。周嘉文的香水味在她鼻端环绕,她一贯讨厌烟草调的香水,只感觉憋闷不已,不由得更驰念顾骁身上洁净清爽的气味,越想越难过,一被周嘉文扶上车坐好,她就颤抖着从随身小包里拿脱手机,拨了顾骁的电话。

他再度扶住她:“我不会对你如何,只是送你去病院。”见她仍然一副避他不及的模样,他嘲笑,“程蜜斯,你现在这模样,你以为你能本身下楼叫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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