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爸要送我出国你内心美得非常吧?你恨不得早点摆脱我,过你的清闲日子吧。”裴煜泽冷哼,内心堵得慌。
客堂里温馨肃杀,下一刻,裴立业的声音传来,听不出多少肝火,只要不容置疑。
她没再练习单位久留,及时赶了归去。
“小晚说的没错,煜泽毫不会招惹不三不四的女人。”赵敏芝谨慎地察言观色,顺水推舟。
“记者们炒作罢了,哗众取宠,给大众找点乐子。”明晚从裴立业手里抽出那根藤条,把茶水端给他,安抚他道。“您别活力,随便找小我都能当知恋人士,说不准是谁图谋不轨,争光裴煜泽。我们如何能轻信?”
“爸,这些八卦不成信,都是假造出来的——”
“谁说我情愿陪你去美国的?”明晚洗洁净毛巾,反问一句。
明晚不说话,在裴煜泽感受,她已然默许,更不是滋味。之前想要赶走明晚的动机,早就烟消云散了。他暗自下了决计,决不能让明晚得逞,裴立业打死他也不能去美国!不然,两年返来不晓得这未婚妻到底是谁的了。
裴煜泽跪在沙发不远处,背上都是被藤条抽出的血痕,白衬衫染血和着盗汗紧紧贴合在他的身上。
明晚实在听不下去,几步走入客堂,如果裴立业点头承诺,她说甚么话都来不及了。
“你不晓得我爸是这么狠的人吧。从小到大,他抽过我两次,一次是中学逃课,另有就是此次……家里没人敢在他抽人时为我说话,连我妈都不敢。没想到,他对你这个外人倒是言听计从的。”裴煜泽的下巴搁在枕头上,一脸倦容,面色惨白如纸。
他死要面子活享福,不肯答话。
他没展开眼,微微点了点头,但看来神情怠倦,衰弱有力。“不至于。”
“为裴少忍痛打胎三次,无法薄情郎始乱终弃。”宋慧拿筷子指着封面上的大题目,唾沫横飞,眉飞色舞。
“不准为他说话!让他好好检验检验!”裴立业一拍大腿,走人,赵敏芝对着明晚努努嘴,这才追了上去。
“出嫁从夫,你没传闻过?”裴煜泽忍痛说道。
“我送你去美国粹两年旅店办理,消停消停。”
明晚瞄了一眼摔在茶几下的那几本八卦周刊,心中稀有,走近裴立业,给他倒了一杯茶。
“趴着吧。”明晚搀扶着裴煜泽上了三楼,眼看着他瘫在床上,取来剪刀,剪开他上身染血的衬衫,把血迹擦拭洁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