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你这杂碎!”凶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紧接着一只卤莽的脚狠狠踢了他一下,韩鄀元吃痛地缩起家子,却被人抓住头发拽起来。

“你到底是谁……”被戳中把柄,比被扒光了还难受。

他当初决然辞掉西席这份福利好又面子的的事情来写肉文,目标实在很纯真,只为了找借口呆在对他不睬不睬的刘林东身边。但写限定级小说比他设想的困难很多,即便恶补了三个月的GV,写出来的文章仍然贫乏画面感。并不是因为文笔欠佳,实际上韩鄀元的文章写得不错,但他就是抓不住重点,如何也营建不出身临其境的感受,这能够和他没有那方面的经历有关。

刘林东脸上的神采也欠都雅,但他还是沉着地抓住韩鄀元的衣领,拎小鸡一样把黏人的醉鬼拉开:“好,十二篇为刻日,如果你能写出连我也绘制不出的肉文,我就陪你上一次床。”

“该死。”他的确不想再看这个效力高得出奇的鬼才的画,他关掉图片,绝望伸展满身:“这已经是第十二篇文了,我这辈子也不能和他如何样了……”

“没想到他竟然当真了,因为不会输,以是才会毫不踌躇地承诺吧,用这类体例处理烦人的我……”结束回想,韩鄀元表情更加降落,他草草洗完澡,非常懊丧地翻开电脑。公然,很黄很暴力的头像已经发来离线文件,不过三非常钟罢了,他已经打好草图了,并且相称逼真。

这里没有法律、没有仁慈、没有救赎、乃至没有但愿。犯人面对的,只要无尽头的监·禁或者灭亡。这个畸形的微型社会中,权力定点的典狱长就成了岛屿的王,他的意志就是轨制,他的话语就是法律,他的表情决定统统人的存亡。他主宰统统,让腐败的*在看不见光的处所猖獗滋长!

他收回无助的哽咽,抓住梳洗台的手指也因为用力过猛而发白,痛苦了好一会才垂垂安静下来:“人兽、触手、各种违背人体工学的姿式都都试过了,如果人海战术也搞不定你,我该如何办……”

“哎呀呀,别这么懊丧嘛,韩先生,凡事要往好的一面想。”就在韩鄀元伸直在椅子上满身发冷的时候,一个夸大的男声从空中传来。紧接着一团黑影掉到地上,收回砰一声巨响。来人是个一身黑衣的白发男人,脸上有奇特的面纹,笑容可掬:“我是穿越之神,为了实现你的欲望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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