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愧。”加纳从黑暗中显出身形:“瞥见他,总让我想起梵歌,一时忘了躲避。”
“小元,我爱你,只爱你一小我。”和顺地回应他的告白,男人收回低吼,再次律动起来:“不准摸本身,我要你用前面高·潮。”
“小元向来如许,轻易贫乏安然感。”戈壁无边无边,既萧瑟又酷寒。面对他的解释,神俄然挑选了沉默。他目视火线,看不出喜怒,刘林东也不便随便接话,两人漫无目标地走着,四周只要哗哗的风声和加纳那身富丽的长袍划过沙地的声音。走了好久,远得巨石变成身后的一个小点,神俄然说:“你很爱他?”
刘林东几近没有踌躇,脱口而出:“是。”
“加纳如何还不返来。”天气渐晚,风越来越大,甚么都没穿的韩鄀元感到一阵砭骨的酷寒。固然男人脱下外套把他裹得像个小粽子,还紧紧抱在怀里,但也抵挡不住日夜温差极大的戈壁夜晚的寒意。而加纳迟迟不归,让他很暴躁:“把人丢在这里就走了,也不管我们会不会被冻死,就算能忍饥挨饿,挺过酷热和酷寒,没有水也撑不了几天。他要个把礼拜不返来,我们都晒成干尸了。”
“你好完美。”如猛虎出闸,刘林东放纵本身的欲·望在韩鄀元体内驰骋。
“这让我如何答复。”男人笑了笑:“海誓山盟说白了,也就是几句华而不实的大话,没有任何实际意义。这么说吧,我对小元的豪情没法用简朴的字句来描述。我爱他,也想占有他,但和浅显人分歧,我不满足于朝夕相处,想要更多更激烈的爱。我不止一次地胡想监禁他,用酷刑折磨他,乃至把他切成一块一块吃进肚子,让他成为我的血肉,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持续下去。”
“你呢?”看他的语气,仿佛不筹办回到他的体内了。
刘林东低头吻他,问:“痛吗?”
哔大人画的加纳~~嘿嘿~~
“叽?”韩鄀元醒来时,发明本身又变成了浣熊,非常不解。
金属环被体温包裹得温热,固然没有冰冷的刺激,触感还是那么坚固。光滑的环顶住他的内里,一点点摩擦出来,那种感受没法用说话描述。好不轻易挨过环的折磨,柱体上的钉又一向刺激着他。在肉柱上的凸起,比前端的环还难以忍耐,让他发疯:“林……东……”
“你如果不肯放松,那就只能我本身享用了。”抓住他的脚踝,把腿扛到肩膀上,男人将雄物抽出一点,猛地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