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了,你洗了澡出来吧,饭要凉了。”有一刹时,他脸上竟然带着一些失落,但痴钝的韩鄀元没有看出来。他的重视力全在阿谁部位,严峻得顾不上其他反应,只怕本身露陷。等刘林东带上门,他才晃闲逛悠站起来,把一身汗迹洗掉。因为不敢在浴室迟误太多时候,他又试了几次,没能把钢笔弄出来,只好临时放弃。
韩鄀元张大嘴,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完整不信赖本身的耳朵。他差点要高呼万岁了,好不轻易才稳住情感,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刘林东你疯了吗,知不晓得本身在说甚么!”
特别是这篇禁闭岛监狱,底子就是无停止的床上活动大调集,配角重新到尾都在发情,骚得不得了。喝个水能啪啪啪,送个饭能啪啪啪,洗个衣服也能在水槽边啪啪啪。更别提那些前仆后继、如狼似虎的狱警了,来一个1V1,来两个就3P,以此类推,的确就是个种马乐土。
固然没有那方面的经历,但韩鄀元耐久写肉文,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天然明白那儿的是非有限,不是甚么都容得下。目前环境很不妙,钢笔一向往里钻,能够会刮破肠壁,严峻的环境下还会形成肠穿孔,继而激发内出血或者传染,在缺医少药的监狱里,估计是神仙也救不返来了。
“我晓得,我在向你求欢,再直白一点,聘请你上床。”氛围中披收回雄性的侵犯气味,压力让韩鄀元喘不过气来,浑身都在颤抖。他将近站不住了,完整不晓得该如何办,等候已久的打仗来得太快,让他措手不及,丧失了思虑才气。
他站起来,走到不知所措的笨伯身边,单手擒住他的下巴,黑曜石一样的双眼褶褶闪光。韩鄀元抖了下,192公分的高度给人相称的压迫感,他俄然感受本身是被黑豹盯住的猎物,浑身生硬,动惮不得,但这类感受非常刺激。男人等了一会,见他不肯点头承诺,也不回绝,晓得有但愿,因而持续游说:“只要做一次就能5级了,何乐而不为。”
“够了!”男人忍不住打断他的话,口气中有点气愤的意义,但很快又委宛地说“饿了吧,我去给你弄吃的,别乱跑。”
但天气已晚,屋里独一一盏小夜灯,韩鄀元没有发觉男人的担忧,只晓得身上痛得要死。他满脸委曲,两条腿开也不是,合也不是,一动就钻心的痛,却死鸭子嘴硬:“守着我干甚么,没事,忙你的去吧。”
过了好久,韩鄀元才中昏倒中复苏过来,一边活动生硬的肩膀,一边适应暗中。然后他瞥见他最在乎的人靠在窗边,夹着烟的右手搭在窗台上,火光在黑夜中格外夺目,像一只燃烧的夜虫。而那是个汲引的背影,不管甚么时候都站得笔挺,不像搞艺术的,反而像个刚正不阿的甲士。不管如何,那是值得信赖,能够让他放心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