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好。”项远正在院子里踱步,不远处俄然传来一道结结巴巴的问候。

项远回过甚,一眼就看到了跟在保护身后,一脸瑟缩的孟舒凡。

叶三爷笑了,笑声是从喉咙深处收回来的,降落沙哑,带着男人特有的性感,“东东你学坏了。”

“项少……”孟舒凡的眼泪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当人连根基的保存权都没有的时候,留着自负另有甚么用?

“项少,我求您了。”被折磨的过分痛苦,孟舒凡见项远面色古怪地看着本身,不顾自负,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只要能分开这个鬼处所,别说跪地告饶了,就是趴在地上舔项远的鞋子他都敢干。

“那你要如何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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