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乖乖地让我上药。”
她都这么明示表示了,这位秦王殿下如何就看不明白呢!
“喵喵!”
卫景珩不知想到了甚么,温凉的长指攥得有些紧,眸底的光彩温和了些许,微微轻闪:“阿然,是但愿我给本身上药?”
他立即羞怒地挥开对方紧握本身的手,但下一刻,那只窝在他怀里的小猫立即将脑袋凑了上来。
望动手中小肉垫里暴露的利爪,卫景珩感觉有点儿锋利,心想着要不要剪剪短,然后好好地调一教一调一教端方,以免回京后误伤了她……
陆锦鸢气得磨牙霍霍,扭着脖子瞪他,最后实在是忍不住,竟在情急之放学起了猫的行动,伸出粉粉的舌尖,在他的手指上悄悄舔了一口。
不是刚才张牙舞爪的利爪,现在小小的肉垫虽是湿哒哒的,却软绵绵得像团棉花,卫景珩不由停下了行动,淡无波澜的目光对上了这只悄悄按着他手背的小黄猫。
给阿然的右腿涂好药膏,卫景珩又细心察看了一番它两只白乎乎的前爪。
见卫景珩曲解了她的意义,陆锦鸢持续谛视着他,完整没有先前那般拘束和惊骇,如果忽视她颤抖伸出的爪子的话。
卫景珩有些惊奇地顿了一下,他的表情垂垂转好,一贯抿成一条清冷直线的淡色薄唇浅浅上扬,纤长的手指捏了捏它软糯糯的小肉爪,语气还是悄悄淡淡,却有了一丝笑意:“刚才沐浴,对我又抓又咬,现在晓得错了?”
他晓得猫有舔一舐伤口的风俗,以是现在低头,不期然地想起了阿然粉嫩嫩的小爪子伸进药瓶的行动,竟潜认识地感觉阿然刚才的一番行动是想给本身上药,而不是肚子饿了。
“喵――”
轻缓地在本身的指尖抹上了药膏,卫景珩竟是想到了阿谁做甚么事都悲观弥漫的女孩和那年本身被包成粽子的右手,唇边不知不觉地绽放了一抹小小温和的弧度。
它的目光潮湿润的,浅蓝的光彩如同染着灿烂的星空,他的目光不由一凝,不苟谈笑的面庞似有些无法地含笑:“阿然,这是药膏,不能吃。”
明显,他把现在阿然翘首企足,按住他手背的行动,当作了昔日贪食的喵喵乞食的行动。
手心手背炙热的温度,让他的脸宽裕地泛红。
卫景珩拿起软木塞,刚筹办塞回药瓶,只见面前湿漉漉的小黄猫哆颤抖嗦地伸出了本身的一只前爪,悄悄地将粉红色的小肉垫按在了本身筹办放回木塞的手背上。
“不消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