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本身无福消受的陆锦鸢,内心像是塞满了柠檬,酸酸的,涩涩的,不但恋慕起那位让秦王倾慕多年的女人。
已经十年没有吃到何伯的桂花糕了,秦王买了那么多糕点代价竟只要五两这么刻薄不愧是何伯啊!现在嚼着酥软的桂花糕,含着桂花的暗香,陆锦鸢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好,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放心和满足。
马车里,陆锦鸢往嘴里塞着糕点,还是按捺不住见到熟人的满腔笑意。
正咬着桂花糕的陆锦鸢,俄然听到马车外略带熟谙的老年音。她顺着车窗望去,竟瞥见了十年未见的何伯,在马车后焦心肠喊着。
黄白的桂花糕衬着他苗条的手指白净如玉,他端倪和煦,望动手里桂花糕的目光温和清澈,然后缓缓地咬上一口。
颀长的身影迈入讳饰的车帘,大步流星地往软榻的方向走去。终究比及卫景珩返来的陆锦鸢,闻着糕点的香味抬起了脑袋。
望着秦离递来的五十两银票,何伯犯愁着没有找零,却见那抹清雅而超脱的身影早已不见,而秦离放下银票后翻身一跃上了马车,挥动着马鞭自顾自地驶离了他的摊位。
糕点渣顺着她的爪子落了一榻,她都没有重视到,只是傻傻地吃着糕点笑着。
原觉得是位不利的主,现在看来,比她荣幸和幸运多了……
现在,陆锦鸢爪子里的桂花糕厚薄均匀,光彩黄白清楚,披发着一股浓烈的桂花暗香。
其他数十名暗卫,不是埋没在火线尾随,就是早已在火线开路。
“公子,您的钱给太多了,一共只要五两!”
卫景珩听闻,嘴角微微勾起:“不知何伯可还记得城东的陆女人?她之前很喜好你做的糕点,常常来你这买桂花糕。”
见阿然坐在软榻上,温馨得出奇,水盈盈的目光却始终眼巴巴地望着窗外,仿佛非常不舍。卫景珩觉得它分开了熟谙的环境还未适应,不由摸了摸它脑袋,道:“都城有更好吃的。”
“她并没有回青州,是我正要回京,想起她曾经最喜好吃何伯的桂花糕,以是想买一些回京送给她。不知这些糕点最多可放几日?”
简朴浅显的两个字在卫景珩耳边缓缓炸开,他刻毒冷酷的容颜微微一僵,随后脸上的冷酷似融开般,爬起一丝可疑的红晕,在白玉般的脸颊上印上潋滟的光彩。
秦一王一府一行人打扮成浅显商家出行,马车上除了青娥在车厢内护主,秦离在赶车外,另有四名穿戴黑底玄衣的保护骑在顿时护在两边。他们五人虽是易容后其貌不扬,非常低调,但周身还是披发着一股经历过血腥洗练的刻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