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女孩抱着猫儿咯咯娇笑,随后伸出小指勾住了他的手指,再将阿然肉肉的爪子碰了上去,调皮地笑了笑,“一言为定,阿然作证。”
心一阵阵抽痛,他微颤地轻声说:“对不起……”
只是这么针灸医治后,卫景珩的神采不但没有红润,反而淡得再也没有一丝色彩。哪怕凌晨后,找到了一家堆栈入住,点上了静气宁神的安神香,炉火在房间里燃烧得正旺,卫景珩还是没有复苏的迹象,乃至感受不到他身上的一丝暖意。
“阿然。”
“秦王,你没事吧……”
雷雨噼里啪啦地砸在身上,震耳欲聋的雷声再度穿破卫景珩的耳膜,冰冷而刺目标血迹让卫景珩的瞳孔不自感觉放大,一股锥心砭骨的痛苦和惊骇的刺痛在心口伸展开来。
“喵~”耳边传来细细颤颤担忧的声音,这一刹时卫景珩本来刻毒嗜血的心的确软得一塌胡涂。
他唇瓣轻颤,眼里蓄满泪水,喃喃的声音中满满的哀痛与认命。他指间有一层厚厚的茧,沙沙地抚摩着她湿漉漉的脑袋,陆锦鸢的心不知为何,顿时揪紧起来。
卫景珩听着久违熟谙的嗓音,目光刹时和顺了下来:“你还记得我,你来见我了……我觉得本身再也见不到你最后一面,但你却呈现了……你在担忧我……”
“你不要吓我!我们一起回京好不好!”
秦离和另一名暗卫则是将昏倒的卫景珩搀扶上了马车。
墨发湿漉漉地黏在脸上,小脸尽是泥泞和雨水,仿佛和他一样狼狈,但那双清灵的眼里却尽是焦心和忧愁。而当她发觉到他醒来时,脸上立即漾开一个光辉的笑容,明晃晃的,特别刺眼,就如同十年的那一日,点亮了他暗中的平生。
她实在不晓得卫景珩为何俄然间这么痛苦,但见他颤抖得短长,觉得他现在的伤势严峻得没法站立,因而小猫爪下认识地做出了这个体贴的行动。
这一刻,统统暗卫都思路万千,只觉得王爷是病的严峻才呈现了幻觉。
一片沉寂,只听得见暴雨雷鸣的声响。
耳边传来熟谙的女子声音,卫景珩视线微微动了动,长长的睫毛扑闪了几下,渐渐地展开眼睛。
而他在得知她分开的刹时,天下只剩下了无尽的荒凉和吵嘴。
“阿然……”
一番折腾,秦离将卫景珩扶上马车的长榻上,一旁的青娥已经将马车里自备的温水端了过来,拧净了毛巾,伸手重柔地擦拭着卫景珩脸上的雨水和唇角的血迹。与此同时,秦离用毛巾擦干他身上的水迹,找了一套洁净的衣服给卫景珩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