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绝对不是妒忌!
不知情的陆锦鸢被捏得尾巴快断了,嗷呜一口狠狠地咬在了念夏的手背上。在逼对方放手后,她轻巧地落在地上,呲牙咧嘴,弓背竖尾,气愤地摆出进犯的姿势。
谁知刚躺下没多久,一个毛茸茸的物体往本身的后背上蹭了过来。
“阿然。”
狠戾的怒意在眸底熊熊燃烧,终究还是在确认陆锦鸢无碍后垂垂柔缓了下来,但走近一看,见陆锦鸢才刚隔了几日就又给本身添了一身新伤,眼眶中竟漫出了晶莹的水花,卫景珩眼中一痛,感到心脏俄然往下沉了沉,胸腔里气愤的火焰差点引爆。
这一刻,因卫景珩的靠近,陆锦鸢的心揪得紧紧的。
本来秦王喜好这类范例……公然男人都是下半身的植物!不,三条腿的植物!
念夏完整疏忽了地上炸毛的小黄猫。她一反刚才凶暴的神采,荏弱地捂着受伤流血的脸颊。衣衫薄弱,长发委地,妙曼的贵体像猫咪一样恭敬地伏在卫景珩的脚前,楚楚不幸地落着眼泪,娇呼道:“奴婢拜见王爷!”
这、这位……不就是刚才那两个娇俏的丫环之一么……!
她感到喉咙干涩,几近要堵塞普通,有力地低低哭泣了两声后,不再辩白,垂着尾等候着卫景珩的惩罚。
晓得本身现在必然正被卫景珩讨厌或者嫌弃,但哪怕是如许一想,陆锦鸢的心中就有着说不出口的疼痛,就连昂首对视他抱怨的勇气也跟着诡异的沉默消逝殆了尽。
念夏胡想着本身被宠幸后得宠的场景,要进秦王寝殿的心更加激烈,狐假虎威的姿势两三句话就给侍卫们扣上了欺君犯上的罪名。
他们心目中的王爷冷酷无情,心胸天下,如何能够是被豪情牵绊住心,整日整夜腻腻歪歪地谈情说爱呢!
她也不清楚本身在闷闷不乐些甚么,就是感觉胸口难受得喘不过气来,有一种想冲到卫景珩面前怒揍他一顿的打动和怒意。
见刚才放肆得不成一世的小猫,现在吓得瑟瑟颤栗,觉得秦王殿下要帮本身出气的念夏,用心暴露了本身脸颊上的血痕,添油加醋地哭诉起来,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秦王如何这么快就回了寝宫?不是和凝香在……阿谁吗……?
秦王素有洁癖,必然忍耐不了猫睡在本身床上这一件事,以是念夏侧重夸大了陆锦鸢在他床上活蹦乱跳踩来踩去的究竟。
王爷二十年来不近女色,本日刚回京就要开荤?如何能够!
从鼻孔里哼了一声,陆锦鸢鼓着圆溜的包子脸,炸毛弓背后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