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柳之仓猝别开眼,大红着脸从床上坐了起来,手也随之从腿间抽去,手划出之际,一抹红色掠至眼尾,接着大腿凉了凉,定睛看去,薄柳之顿时想死。
薄柳之挫败的低头,“我没事……”
这时候,在她身材内的粗大好似又大了几分,接着便快狠的猛冲了起来。
薄柳之红了脸,当即伸手推了推他,“不可,我真的累了,我要睡觉!”
“嗯啊……呜呜……”薄柳之在他嘴里低低哭泣出声,脑筋里一簇一簇盛开的烟花将她晃得有些发蒙,那边被他弄得有些疼,她只凭本能的挣扎着今后退了退。
薄柳之咬着唇,掌心的炙热以及他那处根根红凸的筋络总算让她面红耳赤的别开了眼。
双瞳缩了缩,晓得事情大条了。
他的年纪不大,但是笔迹却苍劲有力,似是历经灰尘……
她一走进,一股浓浓的香味溢满了全部花房,饿了一早上的薄柳之早已饥肠辘辘,眼巴巴的看着她手里的东西。
他已将她送出龙栖宫,她觉得他对她或多或少腻烦了些,她也想借着此次在魂兰殿理清在她身上产生的统统事。但是昨晚……
他背对着灯火,俊颜隐在微暗的暗影下,没法看清他的神采,但是他一双颀长美眸却非常亮而灿,又仿佛渐渐幽深了下去。
向南在殿外顿了顿,继而又说道,“女人,瑞王妃已在外等待多时,您看……”
迷惑的水眸刹时变得不成思议,薄柳之怪怪的看着他,嗫嗫道,“拓跋聿,你不会……”
薄柳之眨了眨眼,继而敏捷的套了起来,“我当即出来。”
好一会儿,直到面前的男人在她面前再一次宣泄出来,他似是用心的,又将那些黏黏的液体射到了她的腿上。
她狠恶的摇着头,断断续续的哭道,“拓跋聿……求你,换一个,换一个姿式……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呜呜……”
“啊……”薄柳之高叫着向后仰去,唇鄙人一瞬又被他从后吸住,翻搅舔舐。
“呕……”哪知她才将将递到她面前,她却一拂袖将她手中的瓷碗挥到了地上,收回刺耳的响声。
皱了皱眉头,如有所思的盯动手中青瓷小瓶,好一阵子,她悄悄摇了点头,也不晓得想了甚么。
不敢去看身侧少年的神情,硬着头皮顶着前所未有的磨人压力伸手用锦帕去擦拭,但是手才刚伸出,便被一只烫人的大手握住,接着一条遒劲的长腿跨了过来,直接骑在了她的身上,他像是一尊完美的大理石雕像呈现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