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劈面而坐的拓跋瑞神采一向沉着,将她的不适看在眼底。
“啊……痛,拓跋瑞,真的好痛!”南玥唇色透白,揪住他衣领的五指更是根根白凸,但是他却置若罔闻,乃至往她深处更深处狠狠钻去。
拓跋瑞绷唇,盯着她没有说话。
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薄柳之第一反应那道声音是在喊她,但是细心一想,这偌大的皇宫内,谁能喊她“姐姐”?!怕是都背后里喊她“贱人”才对!
他?!拓跋聿吗?
抿了抿唇,心下一阵不爽。
如许一想,内心更闷,他掐住她的腰,宣泄般的在她身材里进收支出,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仿佛只要如许,他才气消了半晌的闷烦之气。
本另有些未缓过神的南玥闻言,背脊微颤,脸刹时冷了下来,嗤笑,“王爷是在体贴妾身吗?”
凝眉看了眼那小宫女,“恩,我晓得了。舒悫鹉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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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然的,寒眸蹦出一缕森光,拓跋瑞猛地捏住她的下颚,唇靠近,在她唇面冷冷道,“你不爱本王,以是也不肯意为本王生下孩子……”
但是,那笑得一脸阳光的少年再也不会伸手将浑身湿透的她从井中救起,那双曾救起她的手,现在却亲手再次将她推入了冰寒的深井当中。
却让南玥身上每一个毛孔都警悟的扩大了些,屏了屏呼吸,嗓音虽故作平静,却仍旧有些颤栗,“拓跋瑞,你……啊……”
薄柳之抿唇,拓跋聿让她去碧月亭做甚么……
“……”薄柳之抽了,“找我报仇?!”
她一只手始终放在肚子上,而另一只手却死死的拽住拓跋瑞的衣领,满头大汗的一遍一遍求他,“拓跋瑞,拓跋瑞,我求你,我求你,不要这么对我,出去好不好,求你出去……”
看出她眼底的迷惑,薄书知款款走到亭中一侧,看向那座宫殿,兀自道,“那边是风清宫,德妃娘娘的宫殿。”
拓跋瑞听她说完,一张俊脸完整黑了下去。
当看到她一侧脸颊的红印时,眸光微闪,一抹辨识不出情感的亮光快速滑过。
射到她脸上的视野过分较着,南玥翻开视线悄悄看了他一眼,眉头皱得更紧了,蠕了蠕唇,没有说话。
“姐姐留步……愠”
本来,痛到极致,连晕畴昔都是豪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