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偏疼的,他一只手爱抚着她另一边的丰盈,二指衔起她的红桃,轻·拢·慢·捻。
又羞又有些口干舌燥,薄柳之干脆闭上眼,十指深深掐进他的肩胛,忍着身下的悸动,死死咬着唇。
说着,放下碗,捻了一块小炒肉放进他碗里。
拓跋聿全部身子沉沉落在她的身上,深喘着。
“呜……”薄柳之冒死点头,哭着告饶,“拓跋聿,不可了,我不可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眉头蹙了蹙,心头有些不是滋味。
觉得他问的是刚才喂汤的事,耳根红了红,光是喝汤她都喝了两碗,实在不想再喝了,因而赶紧点了点头。
一出口便感觉本身说错了,薄柳之忙咬着唇快哭了。
拓跋聿蹙了蹙眉,“我自小便不食过于油腻的菜品,便连肉类都少吃。平常皆以素食为主,且忌少油。”
不晓得做了多少次,被他曲折扭摆出多少个让她羞窘难当的姿式,终究在他满足的嘶吼声中身子被一股炙滚非常的热·流涌进结束了这场将近将她最后一口气都消磨掉的欢·爱。
嗓子叫哑了,薄柳之探臂挡住双眼,咬着唇说不出话来,只余嘴角不时溢出丝丝如小猫儿般的吟叫声。
自后,便再不给她说话的机遇,将她的双腿往两边拉开到最大,将她的统统全数透露在他的视野内,凤眸中的野兽纷腾而出,健·腰·挺·动,在她身材里肆无顾忌畅快淋漓的搏·动了起来。
“好!”
少了那一层陋劣的掩蔽物,他第一时候将她整边胸握在了掌心,暖而光滑,令他爱不释手。
薄柳之眼神闪动,被他勾住的下巴像是有一只小虫子爬过,痒痒的酥酥的,咽了咽口水,胡乱哦了声。
走?!
薄柳之切了声,“那你为何不吃?”
捏紧拳头,他猛地倾身坐了起来,双手抓着她臀上的暖肉,堵住她的唇大力动了起来。
“嗯……妖精!”拓跋聿低吼,恶狠狠的在她身材里重重一沉,“别想我会等闲放过你……”
微微翻开眼看去,只看到他一截微白的衣衿消逝在门口。
“……”薄柳之怔了怔,偏头看了眼桌上的菜,除了一道汤属清谈一类,其他她都放了很多油,便连脆笋和青菜她都放了很多,总感觉,油多入味。
她能较着感遭到他下腹处某个放肆的物什正硬硬的抵着她,不时往她密地重重一顶。
将她谨慎的放在床上,拓跋聿欺身压在了她的身上,埋首在她馨甜的粉颈内,一只大手挑开她的玉带,撑着衣裳散开之际摸上了她高·耸的胸脯,凤眸又是一黑,她竟然没有穿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