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后看她的眼神儿里满是恋慕和哀伤,薄柳之俄然就有些怜悯她,她没记错的话,之前她听太皇太后提起过她,这位苏朱紫是太史令的令媛,太史令掌写历朝史事,想来太史令的女儿定是博览全书,七窍小巧心,如果嫁入浅显人家,定也是丈夫心中的宝,只可惜……
苏朱紫点头,“应当的。”说着,又旋裙站了起来,款款走到正埋头核阅奏折的拓跋聿面前,垂着头,看着脚尖儿。
干脆偏了头看向身侧已经摆了满桌子的汤汁,都是后宫的妃子送过来的。
薄柳之嘴角弯了弯,眯眸昂首,“那今后你看奏折,我也陪着你,多晚都赔。”
她确切只是感觉太幸运了!
薄柳之挑眉,“多谢苏朱紫。”
“为甚么?!”南玥崩溃,揪住他衣裳的十指哑忍斑白,“你看我,你看我现在这个模样,孩子没了,我再也怀不上孩子了,如许了,你为甚么还不放过我?”
拓跋聿双眼微微黑了黑,在她即将收回舌尖儿的一刻,大舌狂肆的一卷,将她的舌头拖了出来,张嘴含吸在嘴里,大掌在她腰肢揉着,垂垂往上,在她背脊上悄悄的抚动。
或人却先一步开口道,“苏朱紫故意了,放下便可。”
“……”南玥提了一口气,血脉搅了搅,有些疼。
心房被灌注了满挡挡的蜜液,拓跋聿温情的含住她的唇,“嗯,好。”
薄柳之笑,“没甚么。”
拓跋聿拧紧眉峰,负手看向苏朱紫,“苏朱紫另有事?”
她孱羸颤抖的身材无助又不幸的蹲在地上,压抑的哭声将他的心撕成一片一片的,终究忍不住,他大步上前,霸横的勾搂起她的身子,不顾她的狠恶挣扎,铁臂收紧再收紧。舒悫鹉琻
另一只手端住她的半边脸,指间从她柔滑的脖子覆盖往莹透的两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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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眉头又深了圈儿,“没事的话,就回吧。”
薄柳之脸颊娇红,有身让她的皮肤越加红润详确,那嫣红的光彩好似悄悄捏一捏便能流出水来。
“……”拓跋聿神采奇特的曜着她,“这叫甚么话?”
薄柳之嘴角缓缓扯出一抹弧,她的男人还真不是一丢丢的都雅。
她这算不算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看!”捏着她的指横在唇间吻了吻,“奏折永久都看不完,陪陪你。”
苏贵报酬可贵脸都硬了,一副有话想说的摸样。
就比如面前这个苏朱紫,短短的半个月她硬是日日都来了。
苏朱紫脸上僵了僵,看了眼她身侧小案上排放的几只瓷碗,内里的汤汁也都冒着热气,眸子转了转,点点头也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