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柳之闷了闷,泱泱点头,“刚才很疼,现在不了。并且太医说出产前有腹痛的环境没甚么大碍,孩子估计也在这几日便会出世,让我无事多逛逛……”拓跋聿嘴角豁然的勾了勾,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恩,辛苦娘子!”
拓跋聿仿佛是感知到她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收了些,凤眸掺满柔情,倾身勾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抚了抚她的发,让她靠在贰心口的位置。
这个天子有点狂!,爱是一场疯(二十二)
他和她的孩子,他疼宠都不及,怎会舍得虐待!
太皇太后嗯了声,这时蔷欢端着煮好的茶走了出去。
薄柳之刚要回他,一抹健旺的身影缓慢闯了出去,榻前的薄纱被撑开,一张焦急而紧绷的俊颜蓦地呈现在面前,大喘着气盯着她,坐在了床沿,长臂一勾,将她紧紧揽进了怀,胸脯因为赶得及而狠恶起伏着。
拓跋聿喉咙一堵,深吸了口气才压下瑟然,不舍的又是重重搂了搂她,在她唇上,脸上,各处嘬吻了一番才狠心分开了。
再次将她带出去的时候,她臀上已经沁出点点红光,双腿跪在地上,头朝地趴着。
薄柳之伸开嘴驱逐他,双手交叠在他颈后,有些用力。
拓跋聿抬眸眯了她一眼,一口皓白牙齿露了出来,斜斜挑眉道,“经验这小子,在肚子里便这般不乖,生出来还得了!”
茶水是刚煮好,烫得很,很多都浸入到了她的衣裳里,疼得她身子不断缩紧。
她是研讨这个的,一眼便能从她脸上瞧出端倪。
面对她,她是真的淡定不了。
拓跋聿黑线,猛地钏了起来,一下堵住她的嘴,舌头从她唇缝间一点一点挤了出来,大手在她矗立的胸脯上猖獗的捏了起来,恶狠狠的沙哑着她的唇,“你敢!今后如果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不要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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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乖顺的抱住他的腰,闭上眼睛享用这一刻的温馨。
或许,在这个皇宫里,除了拓跋聿,其别人在她眼里真的是一文不值。
对她多用点心,也可助天子办成大事。
拓跋聿抿紧唇瓣,探指勾起她的下巴,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我包管,孩子出世的那一日,我必然陪着你。我们一起驱逐我们的孩子!”
而后便低头快速清算好了衣物,再次昂首的时候,他仍旧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盯得她浑身鸡皮疙瘩的冒了出来。
也难怪,全部皇宫也就这一处温馨落拓,且埋没不易发觉,没人会想到高大的云山以后还会有这么一处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