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咽口水,没有揪住他衣裳的手不天然的横在胸口,用眼角去看他。
去前殿找那人,老是扑了个空……
只是这水妖为何皱着眉头,抿着双唇,周身披发着淡淡的愁闷,像是有难明的愁,将他困住了。
声音里尽是沉浸到骨子里的压抑和沉氹,“你是谁?奉告我,你是谁?”
拓跋聿眯了她一眼,翻身坐在她身侧,闭上双眼,头靠在玉石边上,双手横搭,衣裳未褪。
纤瘦洁美的双臂被他收紧进怀里,两轮亮白的圆肩往上缩着,锁骨引诱的深凹,嫩美傲然的双峰在她双臂的收压下软软的靠在他的胸口,那洁白的光彩,淋漓在上的晶莹珠润以及从锁骨下滑进那条诱人乳弯儿的水珠儿,每一处都是一道诱人遐思的风景儿。
她缓慢拍打着双手,但是越是慌,身子越是下沉,温热的水几近将她的头顶淹没。
一双手揪紧得发白,脑袋抵在面前的依托上,纤巧的颤栗,那么不幸。
大步往榻上走了几步,扯过一条绒毯将她裹紧,吃紧往外走了去。
她惊骇极了。
她终究说出来了,还是说出来了。
他一放手,薄柳之还是忍不住双腿一软,一动间,一股温热荡过腿间,有丝疼,刚经爱抚的身材敏感非常,偏生那柔水潺过,竟让她身子一麻,几乎吟出来。
薄柳之瞥见,眼神儿又是一阵恍忽。
拓跋聿神采沉着,只是看了眼揪住他衣裳的小手儿,脸上神采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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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臂同时一松,刻薄的胸膛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头靠在她的颈弯儿喘气了一会儿,起家,一只手重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分开她的腿,往下看去。
肺里一阵一阵绞疼,薄柳之双手捂住脸,终是留她一人,悲惨的哭。
“这下该遮的都遮住了……”嗓音带了微谑,拓跋聿斜勾着唇角又扫了一眼水中,小巧的玉足,颀长的双腿,幽谧的密林,平坦的小腹,丰盈的双峰,在清澈的水,一目了然。
一滴热血咻然从他明丽的凤眸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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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得喉咙沙哑,哭得满脸是泪,哭得民气绞碎。
薄柳之愣了愣,心底涌上一股失落。
落在唇间的液体越来越多,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都在唇舌的搅拌中,分食进喉咙里,咀嚼着各自的苦思。
“能够本身站着吗?”拓跋聿俄然道,嗓音沙哑,目光在她胸口扫过,又仓促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