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没分开抹衣,一抹红影猛地窜了上来,一下将她的手握住。
薄柳之站在他身前,抬眸看着他,他脸上的呆傻让她心头发酸,嘴角却缓缓拉开一条弧,微歪着头,悄悄的笑,可眼泪却掉了下来,声音微哽,“拓跋聿,能够抱抱我吗?”
他说话的时候,握住她的手一起往她抹衣口挤了出来。
拓跋聿将她的行动眼底,长臂一勾,揽住她的细腰贴在身上,高挺的鼻子轻靠在她的鼻头上,凤目耀灼,嗓音沙哑,“答复甚么?”
“……”拓跋聿瞳人儿微微一缩,细薄红唇上的缈弧滞了滞,盯着她清潭幽幽眸子,那眸内深处浅浅跌宕的严峻让他重新展了弧,高大的身子弓了弓,俊脸就在她的脸不到一里的间隔,倾诉薄热的气味,“夫子肯定一辈子够吗?不如朕给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下辈子……”
“哦?”拓跋聿朝她走了一步,微微低头,两人的间隔近得可闻相互压抑的呼吸,“朕,洗耳恭听。攴”
一想起前次的事和本日去龙栖宫他避而不见,内心的委曲便像发了酵的面粉,一个劲儿的收缩,薄柳之哭着磨牙,一口咬住他的脖子,恨恨的用力的不见血不罢休的架式。
他不但是疯子,他还是傻子,天底下最大最大的傻子!
那浅浅露在红色抹衣外的两小半嫩肉跟着她短促的呼吸高低起伏着,那颗颗晶莹的水珠顺着中间的裂缝倾入而下,一缕接着一缕。
“嗯……不……”薄柳之脸颊爆红,长睫羞赧的扇动,眨出更多的水雾。
凤目像是一片黑深的海,酝酿着未可知的风暴狂雨。
“恩,我在。”唇往下压了压,觉得要触上,却始终保持着点点的间隔。
脸颊刹时浮出两颊红晕,烦恼咬唇,又是瞪了他一眼。
薄柳之差点叫出来,气不过的雷拳垂了垂他的颈背。
在她抹衣下的手,翻开她的,叫她握住她一边的丰盈,带着她揉动着。
抿着唇昂首看她。
手顺从的想要抽出。
薄柳之惊得呼吸快停了,胸口浮动的节拍越来越快,体内也像是被添了把火,很热。
咽了咽口水,她深深喘气着,长睫上的雾气,她用力眨也眨不掉,她揪住他的后脖,低低的喊他,“拓跋聿,拓跋聿……”
薄柳之呜呜哭出了声,一下扑了上去,两条玉臂紧紧勾着他的脖子,侧脸在他颈边和耳朵密切的蹭着,嗓音碎碎,“一辈子不敷,一点都不敷,如何能够够,我要每一个一辈子,要你的每一个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