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熠伸手禁止他,上前一步,满身的血液还在迟缓的复苏过程中,被捆了几天,身子都已经麻痹了。
“才怪。”天狼怪叫道,“就算你肯低头,我还不肯呢,再说了,他想同一三国,哪三国啊,是不是另有赵国,他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获得公主,他甚么意义啊,还不是想通过公主获得赵国。”一言说中银兰的关键,“要杀要剐请便。”
“说来讲去还是三国同一的事。”用心大声叹口气,看看银兰,又看看贺兰熠,撇撇嘴,“好吧,我们大原国情愿称臣,大叔你对劲了吧,但是,前提是,我弟弟贺兰熠必须好好活着,另有就是,你先拿下赵国,千万别跟我们公主扯上干系,你想通过她获得赵国,那就错了,她现在已经是我们大原国的楚王妃,跟赵国已无干系。”
“沧北海内,银兰大人一手遮天,当然是他的意义。”贺兰熠代替银兰答复道,“只是,银兰大人,既然你提及我们两国的干系,那么,我叨教你一声,为甚么不是你们沧北国向我们大原国称臣进贡?”
“都退下。”银兰沉声喝道,“解开楚王的绳索。”他另有一个早晨的机遇窜改全局,人在他手里,有的是体例让他们折腰称臣。
天狼内心悄悄讽刺,沧北国的天子也不小了,整好和他同岁,二十六了,在银兰的口中,听起来仿佛是个还要尿湿裤子的小屁孩。
“拿酒来。”贺兰熠冲他命令道,“我要跟你好好喝一杯。”
“除非你杀了我,一旦让我活着出去,我必然会带领大原国精骑打击沧北国,直捣明城,活捉你的小天子,到时候,沧北国沦为大原国的属地,银兰大人作何感触?”
“要死也要痛醉一场。”天狼把手搭在贺兰熠的肩上,笑得光辉,不愧是兄弟,一下子就想到了一起,“大叔,你没有胆量和我们兄弟喝酒吗?”美满是毫不粉饰的激将法。
兵士撤去架在天狼颈子上的长剑,但是对解开贺兰熠的绳索却踌躇了,没有人上前,反而一个个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
“我能够低头。”他的眼睛里闪过难以发觉的果断,为了贰敬爱的女人,他能够低下崇高的头颅,只要不要碰触他的底线,“大原国向沧北国称臣进贡,独一的前提,不准动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