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终究,内阁诸位大臣也只是因为没有措置好安抚举子一事,而罚俸三个月罢了。

其手腕公然高深,不容小觑。

可行动间竟似是极其委宛和顺,女子柔嫩芳香的躯-体也离得太近了。有一种过于胶着的熏香气味缠绕上他的鼻尖。

谁也不晓得他们父子二人在书房里都谈了些甚么。

他这么一句,顿时挑起众皇子兴趣,一个两个都叹道“本来如此”“幸亏皇长兄不是那方面不可”如此。

可也不肯再叫他们如此随便猜想逗弄,沉吟半晌,便道:“眼下朝局还未承平,我自是于男女之事上偶然,又那里来的‘才子’?承各位皇弟见笑了。”

众皇子见他这番端庄败兴儿的答复,都不由唏嘘一声,各自挤眉弄眼一番,才兴趣缺缺地又赏识那曼妙舞姿的舞女去了。

吴有贞看了女子几眼,拧了拧眉,负手踱了几步,心下只一片沉闷。

女子一身绯红衣裙,随便倚在那椅子上,便自有一种动听风情,只可惜那脸上的神采倒是有些过于阴狠了。

虽则此次少年有幸摆脱窘境,可眼下他却失了一城,如果吴有贞此时趁机发难,再将少年推入窘境,他又如何能护少年全面?

入冬的几场雪一场赶着一场,接连下来,竟使全部都城都恍若陷在皑皑白雪铺就的玉宇琼楼里,温馨得仿佛也跟着那枯枝、野兽一起冬眠下去。

有人这么胆战心惊地猜想着。

那日在少年府上,他也如此这般被冷茶呛了肺腑,成果被少年好一阵打趣。

于他而言,宴饮作乐只是当下的无法之举罢了。

边说边嘴里“啧啧”有声道:“我怪道皇长兄平时不近女色,宫里连个貌美妃子都没有,还觉得皇长兄是那种‘匈奴未灭,何故为家’的人呢,却本来是早已私藏了才子,掖着藏着不叫我们兄弟晓得,皇兄也忒不敷意义了!”

想到这里,被呛得肺中炙烤之感竟稍稍减缓了些许,他乃至不由得微微勾起了唇角。

眼下朝局确是容不得他有喘气之机。今上越来越倚重内阁几位大臣,而内阁首辅已仿佛成了超出于皇权的存在,擅权自专,结党营私,搅得朝政乌烟瘴气。

他宫内的侍女从不会这般没端方。

*

孟大夫……

唯坐在上首一身锦袍的肖彧,虽脸上也挂着笑,举杯对饮之时,端倪间却可见一丝化不开的凝重之色。

再是月初的一场产生在顺天府的案件,虽不是甚么惊天大事,可涉案人中却有几位竟然是当朝重臣的家仆,御史中丞听闻了这事,当即便安排了部下几位言官向圣上上奏折,参了这位重臣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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