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拿金疮药!”明琅冷声叮咛完,六儿脚底生风,以百米冲刺的速率取来了金疮药,平儿细心,绕了几尺纱布出来。
“可不是吗?李姨娘虽好,但毕竟是个妾,侯爷中年才得这么一个儿子,老夫人哪能不把稳肝宝贝疼着?”习秋没说的是,妾室生的孩子原都应交给主母扶养,老夫人却偏要养在自个儿膝下,只能申明毒燕窝一事已让老夫民气生警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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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平儿和六儿闻言就是一怔,三爷摔交了?他们如何不晓得?
习秋忙掀了帘子出去,笑着道:“李姨娘生了,是个大胖小子!周妈妈乐呵,眼下正在小厨房跟钗儿、玉儿她们谈笑呢。崔妈妈传了话,说这几天不消去给老夫人存候了。”
明琅洗漱结束后,俄然想到了甚么,拉开打扮台的抽屉,把三叔的令牌递给习秋:“我记得老侯爷给三爷在都城留了几间铺子,你待会儿去见见掌柜们,摸一下底,趁便把这几年的帐本拿返来。”在那里安身都离不开一个“钱”字,三叔迟早要自主流派,娶妻生娃,哪样不需求钱?他又不入朝为官,若不紧着铺子的支出,难不成此后喝西北风?
沐文昊一噎,哑口无言。
他冷,明琅比他更冷:“呵,父亲大人还记得我的生辰啊,真是让我受宠若惊!不过尊敬的父亲大人,你记错了,客岁腊月三十,我就已经十四了!倒是三叔现在跟个半大孩子没甚么辨别,父亲难不成还担忧他跟本身的侄女儿乱乱?”
“三叔。”明琅走近他,他扭过甚,咧唇一笑,勾民气魄,只是眼底模糊透着一丝倦怠,面色也微微泛白,若非他现在已没了武功,明琅真会思疑他元气大伤了。
谁料,刚走出凌风院的大门,就跟沐文昊撞了个正着,明琅的脚步一顿,不咸不淡地行了个礼:“见过父亲。”他明天不早朝么?
转角处,倪汐晗紧了紧手里的帕子,拉起裙裾和裤腿,暴露肿胀的脚踝,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
语毕,摊开双手,暴露尽是血痕的掌心。
明琅涂完药,用纱布将他的一双手裹得密不通风,随即抬眸,几近是同一时候,他闪电般地收敛了笑容,换上一副弱不由风的不幸样儿,皓齿咬了咬莹润的唇瓣:“我、我、我如何用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