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眉尖微动,正要启唇,魏无羡抢着道:“不知羞,不端庄,无聊,浮滑,又在胡说八道,对不对?好啦,我帮你说了。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词,真是跟畴前一样一点都没变。我也是你的人,扯平了,行不可?”
[cp]《魔道祖师》新修版跋文
旧版跋文:
“就是!何况就算被听到了又如何样?管天管地还管人说话放屁?”
也是魏无羡重生后,鬼使神差在大梵山吹出来、让蓝忘机肯定他身份的那支曲子。
“不错,没一个好东西,甚么尊甚么君子,哪个不是披着张皮出来混给人看的。”
魏无羡道:“不过传闻姑苏蓝氏的家规又新修一版了?我说,你们家门口山前那块规训石,还写得下吗……”
终究修完了。
练习的过程中,也不竭有新的题目被发掘出来。
“清河聂氏、姑苏蓝氏、云梦江氏都派了人围守那片坟场,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
“你觉得现在的兰陵金氏还是当初的兰陵金氏?管得住旁人的嘴么?有本领像之前那样再横啊?不爱听憋着!”
他扬手扶住魏无羡的腰,制止他从驴背上一头栽下来。好轻易笑够了,魏无羡严厉隧道:“《忘羡》,很好,好极了!我喜好。是的,就是应当叫这个名字。”
尘嚣渐远,你我不散。
写薛洋相干段落的时候要把心机调剂到最暴虐阴暗的状况,晓星尘则截然相反,每次切到他都仿佛被圣光普照_(:з)∠)_在天使和恶魔之间来回切换形式,蛮过瘾的。但是自从辣鸡洋正面出场以后,批评区俄然就硝烟满盈起来,公然是“降灾”之主。
构思和写作有chemistry或者抵触的场景(简称调情和撕逼)是超等超等棒的体验。前者如翻墙天子笑,少时同窗对坐罚抄,彩衣镇(是的他们门生期间的每一幕我都非常非常喜好),搏斗玄武洞底拉拉扯扯嗷嗷啊啊,另有各种霸道含光君的疯颠热忱小逃妻(???)等等。后者如虞夫人手撕王灵娇,义城组选手互殴你捅完我我捅他,莲花坞祠堂江澄怒喷忘羡断袖搞基不要脸(喂),等等……
初版全注释52万字,新修版全注释57w ,对我来讲,是个很大的工程。写文和修文都花了好几个月,说不出来哪个更累更纠结,但都是痛并欢愉着。
阿箐(qing)的初设关头词只要一个字:“跳”,除此以外甚么都没有,连名字都是快上场的前一天赋临时想到的。等细节丰富了以后,竟然感觉还挺敬爱的。但写她偶然候会感觉好吵……仿佛真的有个小女人尖着嗓子在叽叽喳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