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闻言眉头微扬,笑着道:“都是女儿家,倾城公主是想要比甚么?诗词歌赋啊,还是琴棋书画?”皇后闻谈笑着道:“我倒是听闻倾城公主善舞,当月朔曲仙返来隽誉远扬,难不成倾城公主是想要比舞?”
“于自家长辈来讲,对外称呼女儿当是小女,旁人与她说当是令令媛,或者令爱。明华得父亲教诲,自幼饱读诗书,得端方和礼节。固然不敢说是青出于蓝,却也敢说,身为一个女子该当不会堕了我林家的家声才是。”明华含笑看向倾城公主,最后又给她略微挽留了下自负,“想来倾城公主来自北陵国,与我周朝的遣词用句,礼节端方都不大懂,这才出了这般的不对。”
“谁晓得林女人只会耍嘴皮子,倒是没有应战呢。”她说着转头,看向皇上做出一个委曲的神采,“倾城非常绝望,只怕林国公后继无人呢!”
明华唇角含笑,道:“倾城公主不必谢我,为人释疑解惑这般简朴的知识,在坐的夫人和闺秀赶上都会如明华这般的。这乃是我周朝的礼节,何况倾城公主远来是客呢。”
明华放下衣袖,笑着道:“殿下谬赞了,那位倾城公主箭术究竟如何,我倒是不晓得的。只是她挑衅到了跟前,我若不拿本身最为善于的与她比试一番,岂不是堕了我父亲的名声。”
“公然是虎父无犬女啊!”
这话问的标致,堂堂一国公主,要真的承认被人欺负了,只怕丢人的就不止是她了。真的是连带着北陵都城和她一同丢人,倾城公主固然率性,这点小聪明还是有的,闻言起家施礼道:“并未有人惹倾城不快,只是倾城自幼听闻周朝林国公的威名,想着虎父无犬子,就想与他女儿林女人请教一番罢了。”
她说着转头看向明华,扬眉挑衅道:“林女人,方才你说的头头是道,这嘴上的工夫我是见地过了。不晓得,你家渊源,这手上的工夫又如何呢?现在皇上和皇后都已经应允了,你可敢应战?”
明华腔调柔缓,没有涓滴咄咄逼人或者趾高气昂的意义,脸上乃至还带着暖和体贴的笑容。只这话,句句字字都在讽刺倾城公主是个草包美人,读书少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
明华闻言略浅笑了下,然后略微挽袖露脱手腕,抬手送到宁王的跟前,“殿下看呢?”
明华抿唇浅笑,“殿下在北疆打得北陵国的人闻风丧胆的事迹,臣女也是听闻过一二的。”说着她昂首看去,一双明眸当中满满的笑意和滑头,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