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所为何来[第2页/共8页]

“下官不敢,只是此人信誓旦旦,且说了很多的事情让下官不得不信。”铁牟不慌不忙,对着皇上又是拱手施礼,道:“除了此枚齐王府的令牌以外,那人身上并无其他证据可证明出自何府。只那人流暴露来的动静,倒是让微臣惊奇不已,且触及到了宁王和魏王殿下,微臣不敢粗心……”

听宁王说话的语气,这罪名固然吓人,但是当无碍吧?

是以,皇上就更加的不待见曾经最为正视的儿子了。

“另,微臣另有一事。”耿豫中等郑海接过了奏章,才又叩首道:“刚好宁王殿下也在,恰好能够一起商讨。之前殿下在京郊各处虎帐推行的宁王所拟虎帐新法,已颇得效果。现在京郊各营士气低垂,与之前蝇营狗苟胡涂度日全然分歧。依臣之肤见,宁王殿下所推行的军中新法,只需针对各地环境略作点窜,便可在天下范围以内推行开来。”

他说着上前一步,低头直视宁王,“六弟这般企图谋反,可对得起这些年来父皇对你的信赖和倚重?”

秦王这般对事不对人的态度,反而让皇上从心底松了一口气。秦王的性子,天然是不成能为了宁王说话的,他入宫该当是偶合。

常常品着这杯茶,皇上心中所想的就是这几个词。继而就会想到,当初英姿抖擞的秦王是如何落到了现在的境地。当初固然算得上是天灾,但是若非是他一怒之下没有听出来秦王的辩白,让他跪在殿外检验,耽搁了他医治伤口的最好机会,最起码他脸上的伤痕也不会如此的深。

他缓缓点头,扫了一眼齐王。齐王刹时只感觉浑身冰冷,因为铁牟所说几近失实,他确切有派人前去北疆高低……

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提及来简朴,但是他与齐王争了这么多年,倒是谁都没有能够做到。现在,宁王借着齐王的狂躁和恨意,安插出了这个局中局,竟然要完成这一步了吗?

耿豫中说的慷慨激昂,听得上座皇上也是心神动乱。威慑周边诸国,这但是他即位以来最大的野望。而现在,耿豫中竟然说五年以内就能够做到这个境地……

皇上反而是在场合有人中反应最为快速的,他很快回神低头看向宁王,见他神采如常没有错愕,也没有欣喜,仿佛方才那连续串的请见声他全然没有听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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