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不是来过内院吗?”穆青祺惊奇不已,“昨晚儿子睡的早,不知爹爹请大夫,今晨才晓得,便特地去看望,小厮却奉告我爹爹往内院去了。当时才卯时不到,时候尚早,爹爹定不是给祖母存候,因此儿子想爹爹定是回楠苑,便没有追去。莫非爹爹没去楠苑?那他可曾来祖母处?”
穆青祺给老夫人和赵氏请了安,又与慕青娴见过礼,才不急不慢解释:“祖母有所不知,这气候如果变冷,雨水也会跟着变少;雨水少了,乃至能够大旱;地里头收不上来粮食,养不活人丁,便会呈现饥荒;这莫非是功德吗?”
“那里是悲天悯人,的确是杞人忧天!也不知是从那些闲书上学来的妄言,过会子定给他收了!”慕青娴白了穆青祺一眼。
世人一愣,随即爆笑。笑罢,老夫人打趣道:“我们祺哥越来越悲天悯人了!”
“祖母,孙儿感觉庾弟说的对,爹爹定是去庄子上了。爹爹这几日事件繁忙,昨日姐姐分开都没能抽身,现在定是心中生愧,追去庄子了。”穆青祺见老夫人神采不好,也不管逻辑对错,只顾稳住老夫人,因此仓猝顺着穆青庾的话说。
世人迷惑不解。
“那多好,又可省下一笔开支。”慕青娴翻年才十二,对往年的气候不是很有印象,却也能接起话来。
“是啊,往年这时节那冰用了得有十之三四,本年才用了不到非常之二,估计用不着去外边买了。”
老夫人仿佛也感觉这般才公道,冷哼一声便卯着劲数佛珠。
小子没有重视到的时候差,但余下世人便是重视了也想不明白,只满腹疑问。
那他还能去哪儿?
赵氏怕老夫人活力,只因别看老夫人气的是定国公,终究也会算到她头上,哪怕那事跟她八竿子打不着也是普通。她时不时朝门外张望,期瞥见到定国公常穿的鸦青色,可望眼欲穿却始终不见定国公的身影,也不见外院来人说一声。
“祖母息怒,祖母喝茶,孙儿喂祖母。”小子穆青庾蹬蹬瞪跑过来,谨慎翼翼的接了金嬷嬷的茶盏,更加谨慎的递个老夫人。他手上不空,小嘴巴却动个不断:“祖母,爹爹必然是看姐姐去了。”说完还矫饰似的阐发,“您想啊,爹爹他先去梨苑,定是想看姐姐的,去了才发明姐姐不在,定是感觉驰念非常,这才去了庄子上。祖母您不气,爹爹会返来的……”
“这般风凉,如何不是功德?小孩子不晓得不要胡说。”老夫人嗔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