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哼，这些狗仗人势的东西！”定国公暴怒，“给我查，仔细心细、一个不漏的查！”
“国公爷息怒，小的已经命人查了。来人，将那小厮带上来。”
“嬷嬷有何贵干？但是娘有甚么……”虽则内心头对她的来意猜到了五六分，面上倒是半点也不能透露的。
“别的，老太太是如何晓得外院的事的？难不成我这个国公爷连在外头打了个喷嚏老太太都能摸的一清二楚？”若不是动静泄漏，老夫人怎会晓得他见了蒋氏的丫环，怎会晓得他已洞悉蒋氏的死因，又怎会吓的昏死？！
大管事：“……”您这心，当真偏呐！倘若某日大蜜斯亲手喂您砒霜，您不会感觉大蜜斯是另有苦处并笑眯眯的吃了吧？虽则早就见地了大蜜斯的盛宠，跟现在一比，前头那些都是豆芽菜，不值一提！
“姨娘，您抖擞点！国公爷并没有思疑到您的头上，您不能……”梁嬷嬷见她那样赶紧扶她。
畴前觉得外院跟铁桶普通密不通风，现在看来倒是缝隙百出不堪一击，他这些年的国公爷竟都白当了！
“……是。”
走神的大管事从速承诺。
大管事本觉得定国公要究查老夫人探听到外院动静一事，不想竟直接问先夫人的嫁妆，愣了愣才回道：“先夫人的嫁妆多是田庄地契，先前打理的人是先夫人带过来的陪房，厥后先夫人归天后，老夫人新指派了人。不过因为先夫人武学世家，她的陪房也会两下子，派去接办的人没能讨着好，多数被架空。不过……”
“……母亲经验的是。你归去奉告娘，就说我晓得了。不过这事不急，老太太身子要紧。”
是啊，国公爷以为那些是老夫人借她之手布下的，国公爷也不是恼她手长心胸不轨，而是恼她听老夫人的话。程姨娘心中光荣，刚松了口气又提了起来――纸包不住火，这事老夫人迟早晓得，迟早都有透露的那一天。rs
金嬷嬷固然看出定国公晓得了真相，归去后却不敢将这话同老夫人说实话。更何况定国公已经向她表了不想将此事张扬闹大的态，她不领倒显得不识好歹不懂大抵。思虑再三，她终只说是定国公为穆青衣筹办嫁奁。
措置……那便是要灭口了。大管事额头冒汗。那小厮不过是见他未曾下禁令，问的又是老夫人的亲信嬷嬷，只当老夫人体贴儿子，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过后也不当回事，更不感觉本身叛变了定国公，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