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了堇泱的衣服，凌霁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楚楚不幸地要求，“你……你赶走它好不好……”
“啊啊啊啊啊！”
凌霁抿了抿唇，想点头又踌躇了，很不甘心肠在堇泱不爽的目光中点头，“怕……吧？”
懒得管吊死鬼的委曲脸，堇泱问起闲事，“你如何来的。”
那一年，她在人间已经混了好久，晓得如何与人类来往，假装成女门生，与一个叫李琴的姐姐很要好。只是，过于靠近老是会疏漏一些细节，堇泱偶尔喝醉了一次，由李琴照顾着，模恍惚糊中，她感觉分外舒畅与放心，舒畅地打滚伸懒腰，把尾巴暴露来了。
“滚边去。”堇泱嫌弃地瞪向巧芳。
感觉本身好失利，堇泱极其丢脸地直接问，“你不怕我吗！？”
巧芳掩面假哭，“老迈，你不能见色轻友啊……”
闹腾的吊死鬼忽的温馨，堇泱有些担忧，毕竟巧芳熟谙老鼠精比本身久多了，不免是有豪情的。
“你们妖精……不是有个内丹吗？”巧芳忽道，“你光切了他的肉，不毁他内丹，没用吧？”
“你～～～是～～～凌～～～霁～～～吧，我～～～找～～～你～～～好～～久～～～勒～～～”
“不过……”堇泱暴露尖牙，眸子泛着褐红的赤色，舞爪子往凌霁面前凑，“狐狸还在哦。”
悠悠醒转，凌霁重新对焦的眼睛对上堇泱的妖眸，愣神半晌。
巧芳暴躁地挠头，“老迈你听我说话的内容好伐！？”
巧芳内心苦，但巧芳不说：刚才明显是老迈你先带头吓人的……
淡定看巧芳捡起眸子拍灰尘，堇泱去了障眼法，奉告巧芳，“他死了。”
凌霁转了转脑袋，暴露一只眼睛瞧堇泱，眼圈泛红起来，像是下一秒就要哭了，“嗯……”
巧芳松了一口气，对上堇泱迷惑的神采，无法道，“唉，实在有件事我没奉告你，你没来前，老鼠精杀过一小我。”
打击，太打击了。
“啊！！！”凌霁尖叫出声，衣领上的手用力攥紧，毫不害怕往堇泱怀里一缩，信赖地抱紧，“有老鼠！”
“……嗯。”埋在堇泱胸口，凌霁软软糯糯地回声。
“那小mm挺好的，”巧芳堕入回想中，“跟我一样，压力大，想不开，吊颈时绳索断掉，摔地上时，老鼠精杀了她，还说帮她去死算不了甚么。可我内心就有个坎儿……指不定她已经想通了呢？如果活到现在，孩子都有了吧。”
一阵知名火上头，堇泱没处撒，只好喷巧芳。“滚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