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帛断裂声在室内悄悄反响,凌霁面红耳赤,恨恨地捏了把堇泱的腰。

不管是宿世还是此生,常日强势的堇泱,初次在她面前完整的服软,任她宰割。

凌霁终是没法忍耐,上前扯开那碍眼的绸带,倾身向前。

绸带是素净的大红色,与白净肤色与银灰睡袍构成极致的色差,软顺的带子弯弯绕绕,松松垮垮,把堇泱周身裹了个遍,颀长的脖颈,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的手腕,乃至是腿间那惹人遐想的处所,都有艳红色的影子。

“你还真听话。”堇泱合作得很,还奸刁地伸舌收回嘶溜一声,“不管在那里。”

虽说堇泱走路自如,凌霁还是胆战心惊地跟在背面,揪了堇泱的衣角,筹算如果有伤害就拉一下提示。

堇泱理所当然道:“你刚才不是提起了雪凰吗?她让你来的呗。”

凌霁的目光跟着绸带打转,想着:那里是头,那里是尾,又有哪个矫捷的结能把这停滞去掉,拆礼品一样,把她的堇泱占为己有。

支吾半天没说完整句,堇泱挺直的脊梁弯了下来,摆手对付,“归正不是受伤的题目。”

“好。”凌霁灵巧蹭畴昔,想看受伤的眼睛如何样了。

本来有些气恼,凌霁抬手要捶,可瞧见堇泱笑得前俯后仰,弯成新月的眼里倒是安静无波,不由心疼地抚堇泱给她顺气,“好啦,我比较笨嘛……别动来动去,谨慎撞着。”

“全要。”堇泱举手。

凌霁恍然,点头后又想起方才在院子里闹着玩时,堇泱的指尖在本身脖颈上凉凉的触感,没好气地拍堇泱一下:“你明显认出我了,竟然真的用力掐!”

凌霁反而有了兴趣,哄劝,“奉告我的话,我给你做炸鸡吃?”

堇泱的五官素净,笑起来更是魅惑,当今却摆出个不幸的神采,把绑紧的双手抬到凌霁的面前,小声问,“你还要如何样?”

可等堇泱咬着绸带的尾巴帮她打了活结,统统伏贴,凌霁到了不得不看的时候,抬眼一瞧,愣了。

要求的调子,惊骇的声音。

“谁说的!”堇泱本就耳背,此时更是听觉活络,把凌霁几不成闻的低语听的一清二楚,不平气地回道,“我……我……”

猜到身边人的设法,堇泱利落地摘了墨镜,表面没有非常,眸中没了光彩,先前眸子像赭色灵玉普通,现在那褐红是衰颓的铁锈色,暮气沉沉的。

半遮半掩,无穷风情。

“绑吧。”堇泱滑头一笑,特别殷勤,“一楼客房的衣柜二层抽屉,随你遴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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