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公主大怒,跪下叩首赔罪?!她堂堂大汉长公主、天子的亲生胞姐,竟然要给她陈娇一个小八岁的小丫头叩首赔罪!
“娘娘,平阳侯府的官司已经畴昔了,您就不要再提起了吧。刚才我与娘娘打趣,娘娘切莫上心,平阳在这里向娘娘赔不是。”平阳公主陪着笑向陈娇行了一个屈膝礼示好。
宫人面前陈娇不能发作,有些不安闲的偏开首道:“陛下欢畅就好。”
但是这类事对刘彻而言确是另一种刺激和香艳。
平阳公主敢说那番话挑衅陈娇不过是认定陈娇会顾忌刘彻对她的印象,不敢把话说给薄太后听,若她说了刘彻必然会感觉她是背后嚼人舌根的女人。
母子连心,王娡就算千错万错刘彻也不成能对她的存在完整无情无感,即使不近靠近也毫不会不闻不问。
“长公主听不懂本宫的话吗?”陈娇语气不善秀美微挑,凌人的威势骤增,“还是感觉本宫这个大汉皇后不值得长公主屈膝?!”
平阳公主唇边的笑容渐渐隐去,她有些怔愣的看着陈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话中的意义。
刘彻邪邪的笑着,手指透过丝衣掐弄这陈娇敏感又充满引诱的身材,矫捷的舌尖舔舐着陈娇精美的尖尖下颌,如同猎豹捕食羚羊般满足又充满挑衅。
不过跟着窦婴的出将入相,太中大夫薄仪终究坐不住了,他入宫面见薄太后以后,薄太后连续三日召刘彻前去长信殿议事,半月以后太中大夫薄仪被加封定宁侯,出任太尉,而被幽居在渐台的王娡也被不测的加封为上夫人,与此同时王娡之弟田蚡升任太中大夫代替薄仪。
陈娇银牙咬碎本相把现在不端庄的刘彻暴打一顿,可惜人前他毕竟是天子,陈娇只好侧着身子尽量避开刘彻然后回瞪他一眼小声道:“这但是清冷殿的前殿,彼苍白日你收敛一点。”
刘彻薄唇勾起的笑容更加轻浮,很明显陈娇帮他点了然关键,只要这一点想通剩下的事完整不敷为虑,有了合格的丞相他身为天子还用事必躬亲的折腾本身么。甚么奏章朝政,他现在十足都不想看到。
只要她陈娇还想要刘彻的心,她就只能把这个食王娡肉寝王娡皮的心机埋得很深很深。
只可惜她还没能推开刘彻就被后者强力扑倒了。刘彻内心怀揣天下的时候当然是雄才大略,但卸去了天下过后他的急色程度也绝非浅显男人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