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不说话了,很好,那就是默许了,恩?”刘彻站起家凛然的看着蒲伏于殿上的大臣,峻厉道,“廷尉宁成,章武侯与定宁侯所奏之事立即去查,胆敢有半点舞弊不实之处,朕先砍了你!”
“蠢材。”太皇太后指着窦彭祖缓声道,“还不明白呢,这一次天子不会真的措置他们,不过就是减少封下旨叱责,哀家还在呢,看着哀家的面子他不会难堪章武侯。不过这今后如果你们再闹出甚么特别的事,哀家也就不好说话了。你们啊,包含那些心机活络的世家大族也都该收敛收敛了。”
卓文君的父亲卓天孙是大汉富商富甲一方(传闻是当时的汉朝首富),贩子走南北奇货以是她认得这件衣服并不奇特。
刘彻回宫后时候更是过得缓慢,转眼间就到了年底。玄月份韩嫣娶堂邑侯庶女陈艳为夫人,新婚两个月后韩嫣自请作为送嫁使臣前去淮北国王都合肥,为刘宝如远嫁淮南王义子、长顺侯周贺送亲。韩嫣一走刘彻身边就少了智囊与得力的帮手更是不知该如何措置与陈娇的干系。
太皇太后微叹道:“昔日哀家限着天子的权,就是怕他年纪悄悄毫无顾忌,再走上当年景天子逼反吴王的路。哀家让天子给你们几分脸面护着你们,天子也照做了,倒是你们变本加厉不知收敛,天子看着内心毕竟过不去,又不便违拗哀家,这才使了个手腕。荀丽是你们这些诸侯王送给他的,他宠着荀丽就是忍你们,俄然脱手正法荀丽就是给你们一个警告,也是奉告哀家,这一次不是他容不下你们而是你们自取其罪,哀家一意包庇你们对大汉是弊大于利。”
几天前刘彻派人送来了一篇新赋《才子赋》,此赋以她为原型描述了一名被君王展转爱恋的崇高又不凡的神女才子,辞藻富丽豪情逼真,就其文学代价而言当真是一篇不成多得的好文章。
陈娇低下头持续啜饮梅浆,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定,半晌后她放下杯子道:“你今后长居长安如偶然候也可到甘泉宫来坐坐陪本宫说话。”
陈娇刚见到卓文君的时候确切绝望了,她觉得会看到一个姿容绝佳的美人,没想到站在她面前的倒是一个面貌平平身量适中的浅显女子。
我对我本身有信心……
陈娇问她,叛变过初心的司马相如她真的不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