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曼文点着头笑道:“是呀,长公主手里有卫子夫,我手里有一个能为卫子夫推波助澜的陈家人,我们两家合力,焉有不成之事?呵呵呵呵。”
平阳长公主吃了憋内心恼火却发不出来,冷哼一声道:“窦曼文你最好收回你刚才的话,你我不过各取所需,你别忘了一开端是你找我合作的!这类事万一失利,你我都落不下半点好处!”
陈娇只是随便一笑便又谈起了琴,卓文君神采平和的看着她,直到一曲结束才道:“娘娘的表情仿佛不错。”
“阿艳?”李吉儿看着走向她的人影细心一辨公然看出是陈艳和她的侍女凉夏。
李吉儿傲岸的仰着头,嵌玉翘头履直接踩在了卫子夫惨白肥胖的脸颊上,在卫子夫的嗟叹声中叮咛下人道:“把这个贱人关到柴房去,不准给她吃的,等世子返来我们再好好说道说道。”
“谁?”李吉儿带着几个下人刚一进跨院二门就看到了门边的两道人影,不由喊了一声。
半弯不慎敞亮的白月在时浓时淡的云中若隐若现,陈季须的书房外,两道身影贴着门,仿佛越靠越近。
窦曼文不屑的笑了一声道:“有些事你本身内心不清楚吗,上夫人的身材还用得着我来谩骂?要不是因为上夫人朝不保夕,你会那么焦急跟我合作吗?”
门边的人仿佛对屋内的对话全神灌输,乃至没有发觉身后几盏由远及近的灯笼。
卓文君缓缓道:“我传闻这个姚翁自从失势今后在仙台彼苍观纠集了很多方士一起研讨‘天命’,有些道家的传人说他是恒山彼苍观的逆徒,这么做是想冒充把持天命蒙蔽天子和百姓,他为这事恼羞成怒抓了很多人也杀了很多人,看他现在的死法必是有人找他寻仇,这么多仇家也只怪他本身,恰是应了那句话‘叫他放肆生,定然狼狈死’。”
三月尾江都王刘非即两个兄弟以后最后一个分开长安,分开之前天子在宫中停止了昌大的宴席酒宴为他践行,长安城的权贵诸侯都在聘请之列,悉数参加。
平阳走后刘彻转过身,有些不悦的昂首远眺,俄然感觉这方才还一片繁华的春光现在看来竟然有些乱花渐欲令人烦躁,他眉心微蹙薄唇紧抿,扬起下颌沉沉的出了口气。
与此同时在长安城朱门高户的堂邑侯府后院中,李吉儿俯视着脚下被强迫服下打胎药,痛苦伸直在地的卫子夫嘲笑道:“贱人,看你还敢不敢再暗里勾引世子!看你还能用甚么威胁本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