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圣君不明地问:“按理说,在统统人的眼中,你的根柢应当是最明净的,没有招惹过谁,更没有牵涉进这几波人当中,为何他们想杀你?”
唐琳蓦地醒神,“哎呀!我如何没有重视到这点呢?既然傅天泽是反御会的人,诗荷逃宫的事,又是反御会的人做的,那必然跟傅天泽有关!”
御圣君坐在床边,看着敬爱的女人能如此高兴,他也高兴,但他的高兴,只放在内心,只要淡淡的一点挂在他微微扬起的唇角上。
“死女人,这半天你竟然跑来这里,可让我担忧死你和肚子里的孩子了。今后不准乱走了,如果被天子的人抓到如何办。”
唐琳有力地白了他一眼,“不就是怕你曲解嘛。”
御圣君呵呵一笑。
“他们竟然……”御圣君心一紧,为昨晚本身恩准唐琳进山一事追悔,“朕不该承诺你让你出来的,昨晚如果你没重视,那你差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