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大的胆量,竟敢在皇城仗势欺人!即便她是阎抚名的女儿也不成这般猖獗,快去告诉于家阎家!”
这一巴掌没有遵循她预感那般落到阎雪的脸上。
谁知,阎雪侧身稍躲,随后闪身到阎兰珠的身后,又是一脚。
阎雪藏在袖中的手指攥紧,心境微浮,那便让这婚礼成为都城的笑话吧!
阎雪对他们的指责视若无睹,拖着荷叶从街头走到街尾,朝着阎家的方向走去。吃瓜的大众也紧跟了上去。
一个是她同父异母的庶妹,另一个曾经是她的未婚夫。
在场的主子刹时傻了眼,这还是手无寸鸡之力的阎二蜜斯吗!
究竟是心肠多么暴虐的人才气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
在屋内停止婚礼的众来宾一涌而出,包含阎兰珠。她眸光落到阎雪身上的时候,瞳孔微缩。
很多光阴,阎兰珠总以家规应战为由当众对阎雪用刑,而阎家高低全都对此视若无睹,任由阎兰珠把她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恍惚。
阎兰珠眼眸闪过一抹狠戾,高低垂起手朝着她走去。
阎兰珠面朝下摔了个狗啃泥,门牙都被磕破了一道缺口。
她来到停止婚礼的大院里,踩着大红的绸缎,她莫名感觉这抹红碍眼万分。
“啊!”
阎兰珠眼眸傲岸地一挑,嘴角勾出滑头的笑意:“你这竟敢在我大婚之日猖獗。本日让你这废料的鲜血染红这片沙地盘,便是我大婚最好的贺礼!”
荷叶气到手抖,她藏住眼眸中滔天的肝火,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道:“二蜜斯可真会开打趣。”
她足尖点地,那对清澈都雅的凤眸透露滔天的恨意,周身澎湃的气势毫不粉饰地倾泻出来。
四周的群情纷繁,阎雪眸中的清除杀意不减反增。
阎兰珠被她瘆人的眸光吓得一抖,但很快安宁下心,痛斥道:“你竟然敢拿这类眼神看我,我本日就让你晓得我跟你之间的差异!”
反倒是她本身的脸蓦地被一阵飓电扇过,拍飞到了身后的红墙上,脊椎狠狠地被砸出了裂缝。
“未婚夫被亲mm夺走,这废料还跟来送贺礼?的确是在自取其辱!”
这个废料……何时具有这般高深莫测的修为了?
等她回到阎兰珠的身边,天然有她阎雪的苦日子!
阎雪冷眸垂下,拍了拍被渣滓弄脏的手心。
她已是入灵五阶的修为,照理来讲,被剃去灵骨修为尽毁的废料,应当连她的汗毛都碰不到!
她挑衅的话语落入围观大众的耳朵里,仿佛一句笑话。
眼下受制于人,她忍!
还将来得及三拜高堂,屋外一人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连礼数都健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