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老话音未落,就见那冰山般披发着寒气的男人倏然消逝在原地。

阎雪欲哭无泪,手握拳狠狠砸在他的后背上,却无动于衷,反而把她柔滑的手给弄红了。

阎抚名再大怒,也不能当着于家的面宣泄。

于立却像是看不着似的,弥补道:“毕竟思远已经修炼到大灵士六阶,前程无量,而贵女连一个废人都打不过,失实有些丢脸。”

阮渊收回剑,眸光却总不经意朝软榻上的人身上瞥去,多了几分在乎。

“凌河。”

“哎哟!”

“不,不跑,绝对不跑!”

于家悔婚的态度令人猝不及防。阎兰珠顾不得身上的伤,爬到于立面前抱住了他的脚,痛哭流涕地挽留他。

“不!”阎兰珠神采一僵,气得晕了畴昔。

“是。你们两情相悦,但我作为于家家主有点头的权力。这桩婚已毁,阎三蜜斯另择夫君吧。”于立踹开她的身子,冷酷地别过了眉眼。

药老捋了捋髯毛,笑着道出一个她难以回绝的来由:“你待在药山观,便是药山观的见习药童。任何人不成伤你分毫,即便是……”

她像砧板上的鱼,浑身的灵力都被男人抽干了,现在腰酸背痛,使不上一点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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