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啪”的一道清脆的声音,她反手将巴掌甩到了阎如清的脸上。
“你灵骨断裂,修炼时走火入魔导致这辈子都没法修炼。你拿甚么跟本尊对抗?又是给你勇气对本尊放狠话的?”
阎如清仿佛遭到了莫大的屈辱,怒急攻心,她衰弱地咳嗽了两声,衣袖上尽是血迹,“敢问中间名讳?”
可谁还记得,刚才是阎如清先对她扬起巴掌,阎雪顶多算是合法防备罢了。
一提及拍卖会,阎如清抽泣的声音小了很多,眸光怯生生地盯着她看,“是。”
阎如清藏在袖下的拳头紧握,没法修炼是她一辈子的热诚,现在却被面前的这个女人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来,让她万般失态。
他们来到镇上后,又得知镇上的传送阵三日开启一次。无法下,他们只好暂住于此。
声音平平却极具傲岸,仿佛是一个上位者对落魄者的淡定和雍容,这类气度是与生俱来的。
“呵呵。”阎如清眼眸里尽是冷意,放狠话道:“凌云商会和中间本日给我的屈辱,我阎如清都记着了。如有来日,我定一比一相报!”
“你真是眼瞎了,我家蜜斯如何就不是修士了!”
阎如清抬手拦下大怒的丫环,她神采还是不好,身板似弱不由风的扶柳。
阎如清警戒地盯着来人,她莫名感觉面前这女子有些熟谙,但又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反倒是背后的灵骨传来火烧火燎的刺痛感,像是在回应着甚么人的呼唤普通。
丹田干枯,灵骨破裂。即便残存少些修为,但却已经不能再修炼了。
阎雪阴沉的面色未有涓滴窜改,盯着他的眸光中尽是切磋和不信赖。
阎雪嘴角半勾,漫不经心肠敛起眼眸,将袖口歇息的小黑球搂到了怀里,手指轻柔地顺着它身上的浮毛。
许凌河笑着将面前白玉瓷杯朝着阎雪的方向推了推,道:“这是专门为修士供应的酒食,内里充盈的灵气有助你增加修为,也有助你伤口规复。”
上面看似孱羸的青衣女子,便是阎家的嫡蜜斯,也是生吃她灵骨补身子的幕后黑手!
阎如清面色微冷,一挥衣袖,面前的丫环便倒飞出了凌云商会的大门,狼狈地跌落在了水泥地砖上,惨叫连连。
掌柜脸上的笑容客客气气,但心底已经非常鄙夷万分,“这是凌云商会的端方,您家蜜斯一看就不是修士,只要修士才可插手凌云的拍卖会。”
“等你酒足饭饱过后,师兄就带你去个好处所!”
“你算个甚么东西,也敢这么对本尊说话?”阎雪背过手,眸色骤冷,带着森冷无情的肃杀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