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了好一会儿,乔羽才追上了韩松,韩松瞥见她追上来较着非常不测,但是却也没说甚么。只是把手里的一卷纸递给她拿着。
“我……我不想科考。”韩松又回到书桌边,提起羊毫摆pose,“我想把胸中的才学都写出来!我想著书立说,开一代之先!”
刘空非常鄙陋地笑了笑,“就是看看,离着三个月刻日,可就只剩下三天了啊。我看你家,是拿不出来这个钱了吧?”
方才听韩松爹娘的对话里说到,韩松病刚好就跑了出去。听起来,这个“韩松”大抵是明天赋穿超出来的。乔羽卑劣地猜想,他认不熟谙繁体字都不必然吧?更别说写字了!拿羊毫的姿式还不如她标准呢……那的确是拿筷子!
“不能粗心不能粗心!”乔羽严厉地警告了万俟天同道,“计谋上要鄙视仇敌,战术上要正视仇敌!更何况……男配角是不能以常理度之的……你没看之前阿谁高易吗,那么差劲都那么多美女投怀送抱。”
喂,明显是当代人,如何呼奴使婢得这么天然啊!
就连万俟天也受不了地出来吐槽了一句,“此次任务仿佛很简朴啊?”
乔羽一边抱怨着,一边偷偷地在脑袋里和万俟天相同着,“万俟爷爷,出来干活了!”
的确……像是……弱智……
“哦。”
这写的仿佛是……唯物主义?仿佛另有点马克思的意义?
“……也只好如许了。”
进了韩松的房间,乔羽一眼就瞥见站在了书桌前,用不甚标准的姿式拿着羊毫的韩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