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春的手当即撞上还没有拔出剑鞘的宝剑,顿时一把抓住,将剑鞘拔出握在手中,冷冷地盯着伯邑考奸笑道:“伯邑考,这件事你已经做到了这份上,觉得一句话就能骗过朕?”
伯邑考倒是没有答复,而是垂下视野,握紧了双拳藏在衣袖下,好久才冷冷道:“以是邑考想,当陛下醒来晓得了邑考的决定,那神情必然与江城主方才普通刻毒、冰寒。”说罢他竟微微抿起唇角,微微一笑道:“我竟舍弃家属宗祠而挑选陛下,想必陛下必然会曲解邑考已经深爱他不已!”
不想江一春听了他的话,竟是微微一笑道:“此事恐怕不铛铛,现在非是冀州一城受困——姬发虽是凶悍,崇侯虎却更加贪婪,又有二百诸侯可供他调派,若不能便可派人前去镇守,恐怕昌州不保!”
同时他也将周军将来攻击的动静奉告了伯邑考!
江一春笑笑,无什至心肠发起道:“如果至公子放心得下陛下,倒也能够代替江某,前去抵当崇侯虎的狼虎之师。”
江一春固然粉饰得极好,但是伯邑考与纣皇相处日久,又接受了一个多月狗天子几次无常的脾气,对江一春这一窜改可谓非常熟谙,是以当即敏感地感遭到了他目光中一闪而过的寒意,不由得一顿,心底俄然出现一股寒意,仿佛面前站着的人非是江一春而是那纣皇,竟是脱口而出道:“城主何意?”
伯邑考闻言一愣道:“莫非你要前去昌州?”
伯邑考闻言沉着了下来,轻声感喟道:“周军固然凶恶,但是长途跋涉而来,早已经人困马乏,而你冀州倒是军民一心共同抗敌,一时之间周军那里能够攻破得出去?”
这西岐现在落空了西方诸侯之长的名号,已成了光杆子司令一个。它本来就不是像东鲁普通人丁基数极大的诸侯,现在孤傲造反,于狼籍的时势之下,实在没有甚么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