纣皇陛下反而笑眯眯地对商容说道:“宰相自言不知‘齿轮’为何物,不如如许,朕将费爱卿派去给你做个帮手如何?费爱卿一双巧手天下无双,做的很多精美玩意甚是巧夺天工,想必有他互助宰相必能事半功倍。”说罢他又严厉起一张脸对费仲道:“你且去给宰相大人做个帮手,向他好好学习,方才亚相也说了宰相事忙,你要好好替他分担肩上重担才是,懂了么?”说罢便朝这个没出息的大奸臣腿上拐了一脚。
费仲听到昏君叫本身,当即缩手放过尤浑,人也跟着忙不迭地仓促站起来,半弯着腰冲到了纣皇陛下的面前,趴伏在地,一拜再拜火线才站起家来。
两个大奸臣固然号称才调“一时瑜亮”,但在诗词上的成就费仲却远远不及尤浑,当然他也有他的好处,常常做一些奇巧的小玩意上呈给昏君,让昏君愉悦不已,因此他的才调固然不及尤浑,获得的隆宠却尤甚于尤浑。
且说明天,两人面对着一名裸.体的外族美女,一面捂着鼻子制止流下鼻血,一面拿着笔刀在竹简上雕镂,未几时就有感而发,各自写了一首淫.荡荡的诗词。纣皇摆布比看,对劲不已,终究选了一首合适的,用在了明天进香之时,将它一字一句地雕镂在了女娲宫的墙壁上。
尤浑看到他如许,觉得他执意要赢了商容,只道这家伙目光太浅,为了百亩地就脑筋进水,连圣心都不顾了,今后有他死的时候。
宰相商容一听这后半句话,当即不满起来,心道这狗天子真是不安美意,竟然想让一个只知巴结拍马、贪污纳贿的大奸臣来分本身的权位,的确就是昏庸之极!
他拿着宣纸一样洁白的“草纸”拍了拍费仲的脑袋道:“你呀你,这颗聪明的脑袋才是朕穿越来的最大的金手指啊!”而后他神采又是一板道:“你丫到底有没有脑筋?这么光亮溜溜的白纸用来擦朕的菊花,合适?!!”
商容面上一黑,不待费仲上前伸谢皇恩,当即跪在地上,祈求狗天子收回旨意,又说费仲、尤浑之流是天子陛下钦点的大奸臣,而本身是忠臣之首,万不能自辱其身,与之共舞,更不能将国度要务授之于他们之手。
纣皇听商容这么一说,有些惊奇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垂眸深思了一番,最后叹了口气道:“朕本是美意相帮,想不到宰相倒是驴肝肺,死也不肯与奸臣为舞。罢了,费爱卿,你且待下次良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