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如何也不甘心那宰相之位被一个无德无能的小城领主得了去,又道那比干已是亚相之职,身为皇亲这宰相位置天然与他无份,现在又见到大臣们收受贿赂甚是愤恚,恐怕真就不管此事了,是以只好想别个别例。
又见着狗天子如此伤情模样,若不落井下石,难道华侈了大好机遇?是以大臣们又个个上前要求狗天子给受冤的忠臣一个歉意,要他大大地封赏陈合,也好给天下百姓看看当今圣上是位知错能改的仁君——这天然是反讽的话,不过是认定了狗天子毫不会再多给陈合好处,是以大臣们才奋勇地上前求他来做这件事情!
伯邑考自是被瞪得莫名其妙,全然无辜,中间纣皇倒是对他嘻嘻笑道:“邑考若要做宰相师父,怕是第一堂课要传授得就是这胆量,叫他莫再见到朕便像见到了活阎王了普通胆怯!”
谁知那狗天子当真是爱好这位姓原的大臣极深呀,竟然在愣了半晌后,抬了抬手,道:“就依各位爱卿的话吧,他陈合既然能将一个瘠薄无所依的陈州打造得繁华非常,想必在这朝歌中也能阐扬这番才调……日前原……爱卿向朕提及过宰相一职空缺多时,于国实在倒霉,朕本来是想……算了,就让这陈合来做吧,也算留个念想,唉,退朝吧。”
实在商容是想借助武力冲进皇宫里与狗天子对薄灵位之前的,无法那把握全部朝歌军权的人物——金甲不是之前的武成王,用些忠君爱君的话来就能忽悠过的,是以只能作罢,挑选比较有力的体例来与狗天子对着干。
他们又会聚在亚比拟干身边,纷繁向他扣问他是否该为此事再往午门外膜拜,求这狗天子收回成命。比干倒是冷冷扫过这群大臣,一字也不肯多说。自从商容被贬后众位大臣唯有以比干马首是瞻,现在见他这般冷酷模样,不由得鸦雀无声起来。而后那比干才冷哼一声道:“众位大臣受得好财帛!”
而在后宫当中,那本来就不肯做宰相的陈合本日但是被手捧先帝灵牌的前任宰相给恐吓住了,在朝堂上时就尽量缩着身子减少本身的存在感,免得被大臣们发明揍上一顿——那些大臣倒是想的,但是比干一向站在陈称身边不远处,冷冷地看着他们,是以只能放过这不幸无胆的矮瘦子!
伯邑考当即回道:“那臣子现在能将门徒带走吗?想必陛下与比干大人另有要事要商。”
伯邑考原觉得姬旦脾气冷酷,对亲人都不甚靠近在乎,现在才晓得这位弟弟早已经将统统看在了眼底,因此苦笑一声,悄悄叹了口气,向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