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晞仿佛有一丝不耐烦，冷冷道：“说。”
“你既然那么体味瓦剌，那你可体味凉州卫？”
她双手抚上他的胸膛，道：“世子，他是冤枉的，求您替他昭雪。”
是不是真的命格不好，以是克死了那么多人，最后六亲无靠，孤苦无依。还是这人间残暴，偏要捡脆弱仁慈的人欺辱。
林灿忙一把捂住他的嘴，低声喝道：“胡说甚么，顾都督那里是那样的人！”
林灿张了张嘴，想劝两句甚么，终究又挑选了闭嘴。眼睁睁地看着段长庚被拖了出去，脸上还一副大不睬解的模样。
顾廷晞点头望着她，没有说话。
“呵，是我忘了，我原是世子的一个玩意罢了，您欢畅了就逗一逗，不欢畅了就丢开手，我如何敢求如许的事。”
她长长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泪，抬头问道：“世子，我想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