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龙干咳一声:“小夕,大人谈闲事,你归去复习功课吧。”
“丘团长,丘团长。”陈子锟很迷惑,丘富兆如何傻笑着流起了口水。
“娘舅,明天还请他的客么?”丘富兆问了一句。
夏大龙道:“明天陈大帅和两位夫人赏光,我夏或人很欢畅,我给你们预备了北京上海都吃不到的好玩意,来人啊,上菜!”
一个明眉皓齿、阴丹士林裙装的女门生走了出去,夏大龙笑道:“女儿,还不快来见过护军使和两位夫人。”
鉴冰和姚依蕾别离和夏景夕握了手,还赠送她一瓶法国香水,她俩都感受能在这穷乡僻壤见到如此斑斓风雅的女孩子,的确就是上天的恩赐,不过这么敬爱和顺的女孩竟然是夏大龙的女儿,真是让人又有点感喟。
……
“草他娘的!敢收编老子的步队!”夏大龙将一只白瓷碗狠狠摔在地上,满地碎片,仆人们噤若寒蝉。
“请,请柬都收回去了,还能收回不成。”夏大龙道。
赵玉峰道:“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都是第七混成旅的正规军,谁也别跟谁客气。”
中午,保安团的几个小头子全都到了醉仙居,陈子锟让赵玉峰陪他们喝酒,南泰县的酒菜相称便宜,一块大洋就能吃整桌的菜,白酒更是管够。
“奇策,就照你说的办,来,走一个。”陈子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滋滋连声的喝了三杯酒,陈子锟也陪了一杯,打发鉴冰和姚依蕾回房安息,开门见山道:“财宝的事情不急,归正你挖与不挖,它都在那边,不会长腿跑了,长翅膀飞了,处理夏大龙才是当务之急,据我所知,他和孙督军过从甚密,恐怕对我倒霉啊。”
“那么依你的意义呢?”
“有!”丘富兆从白日梦中醒来,从速立正,擦了擦口水道:“但是夏老爷那边~~”
仆人们先抬上了四个小圆桌,每人面前摆了一个,圆桌很古怪,中间有个洞穴,不晓得派甚么用处。
……
“晓得了,我下去了。”丘富兆刚出门,又劈面遇见夏蜜斯,顿时嘲笑道:“表妹。”
丘富兆一愣,省军的团长,和县保安团的团长可不是一码事,那是正儿八经的上校团长,手底下起码一千条枪,夏老爷的堂弟就是江东省陆军的团长,回籍探亲都坐八抬大轿,那叫一个气度,本身做梦都想当那样的官儿,穿呢子戎服,挎洋刀,脚蹬马靴,走到哪儿,大女人小媳妇不得围着本身转。
夏蜜斯落落风雅,走过来自我先容道:“护军使好,夫人好,我叫夏景夕,在省会女子师范上学。”说着话,一双凤眼扫过陈子锟,明天陈大帅没穿戎服,而是一件红色西装,风骚俶傥溢于言表,两位夫人更是如花似玉,珠联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