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他还是老模样，只剩下一道神念。
“我并不晓得，只是无形无体这么久，我经常感觉九州的气是有限的。风是有限的、雨是有限的、山是有限的，万事万物，都是有限的。”
纯玄不再言语，他飞向天路，落在了入口，然后转头光辉一笑：“李兄，我当为先行者，若死了，葬于大帝冢也是幸事，若幸运斥地了走出九州的门路，我就在新的时空里等你们。”
它们阔别九州大地，在虚空中保存，一旦发明九州呈现了过于强大的生灵，还会来扼杀。
最典范的就是暗中生灵，它们强大非常，数量浩繁，却糊口在亿万里虚空当中，并非糊口在九州的大地上。
历经九州重塑的大动乱，他还是不灭。
不但仅是人，哪怕是强大的植物、亡魂，也都容不下。
“天路的绝顶，我想逛逛大帝们走过的路。”纯玄看向天路。
李十一内心暗淡，他已经想起天路绝顶的大帝冢了。
纯玄如有所思，接着点头：“那就好，你本身的精血救了你本身，大善大善，那我也没有遗憾了，能够轻松前行。”
“纯玄！”李十一喊了一声，即将登天路的就是纯玄。
“你要去那里？”
修行本就是逆天而行的事，天骄们冲破圣尊都会引来天劫，可见九州的法例是容不下强大的生灵的。
李十一悄悄点头：“你说的很有事理，我们的先祖披荆斩棘数万年，在黑夜中颤栗，在朝阳下高歌，终究才有了明天。”
纯玄感慨：“大帝的存在，会粉碎九州的法例，以是大帝只能分开九州，天路是大帝一步步走出来的，他们想走出九州的时空限定，去往更加广漠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