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是神仙啊。我的大娃二娃终究安生走了,我把钱给你,你不要嫌弃……”
我看夭夭也拿着筷子不由猎奇:“夭夭,你也能用饭?”
她身子骨弱,也晓得这里会冻伤人,但恰好往还于此,因为她的大娃二娃在这里啊。
我心想你这不是废话吗?谁能忍得住?
哎,不幸天下父母心。
“还说没有!”
我抽抽嘴,你这夸得有点不对味啊。
老婆婆目送着我,悄悄挥手。
画好以后,都深夜十一点了―这五行水符看似很简朴,但为了融会业火但是费了我很多精力,我跟拆炸弹似的,不能走错一步。
我一道太清气打出,打在了一道水符上,随即分出四道,融入了别的四符中。
我多想了一下,夭夭一脚踹来:“你是不是在想变态的东西!”
但我这水符可不普通,内里有组字诀,另有业火,说出去得惊掉无数风海军的下巴。
我一愣,忽地明白老婆婆为何长年在这里盘桓了。
等天气暗了,我才告别。
我李家太清一脉,夙来不能见死不救,对人如此,对鬼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