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母亲,让二弟妹先扶您回房歇着。”杜天风这时也忙殷勤的说。
现在,身边的嬷嬷丫环们都被内里的环境唬的不可,白氏却强作平静,只叮咛下人们以静制动,只要没有人来诘责她们,她们便都诚恳闭嘴。
柳氏将手里的护身符,揣在了孩子的腋下,笑道,“没如何?我是想瞧这孩子像谁,呵,大抵太小,还没长开,瞧不出。”
扇嬷嬷急起来,仿佛有些慌不择言,“二夫人,奴婢是听这夏婆子说,大夫人的孩子并非亲生。”
“不见了?”杜天风脑筋蒙了下,随即,想到,一个婆子不见就不见了呗,甚么要紧?孩子都出世了,要拿婆子有何用?
“呵,是呢是呢。”嬷嬷忙拥戴着道。
杜老太太见着不像,赶紧着下人拉住杜天风,沉着脸道,“风儿,你先别急,此事轻易弄清楚。
夏婆子忙点头哭道,“是老奴该死,大夫人并未有孕,一向以来,都是老奴帮着利用世人的。此番到了月份,不得不分娩,大夫人本来定下了京郊的一户人家的孩子,何如那人家提早了两日生了,且是个丫头,大夫人就放弃了,本来,今早,另一户人家的媳妇要分娩的,可厥后俄然又没动静了,而大夫人这边已经收回了动静,不得已,老主子将亲侄儿昨儿才出世的孩子偷偷弄了出去。”
这厢,柳氏盯着他那肝火冲天的背影,嘴角扬起一抹对劲的弧度。
”
“混账,不是本侯亲生,又是谁亲生的?”杜天风怒了,一把摔下夏婆子,脚就朝她胸口踏了下去,说,“明天,你要不给本侯说清楚,本侯就要了你的命。”
扇嬷嬷忙道,“大老爷,此事非同小可,不成不说啊。”
夏婆子忙道,“因老奴是给大夫人接生的稳婆,早前就住进府来,这府里高低也都识得,出入也并未曾难堪老奴,且此事由大夫人主使,进入这院,天然更不得禁止。”
“甚么?”柳氏大惊,边上,杜老太太也仿佛被人打了一剂强心针,顿时精力明朗起来,立时问,“老货,你刚才说甚么?再说一遍。”
“恰是。”杜天风恍然大悟,赶紧调派下人,各方报喜。
但是,扇嬷嬷却俄然声泪俱下,一副衷心为主的模样,道,“二夫人,奴婢不敢虚言,不信,你问这夏婆子。按说,大夫人产下小公子,乃是天大的丧事。但是,事关侯府血脉,不成不防啊。”
“好。”柳氏点头,然后才畴昔扶杜老太太,“老太太,大嫂子安然诞下小侄子,您老也该放心了,守在这里大半日的,也该回屋歇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