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了也不怕,孩子被运出去,没有被人当场捉到,那就没有证据,何况,她怀胎十月,世人也都是瞥见的。
话固然是骂扇嬷嬷的,但是,也恰是因为这骂,才让世人生疑,究竟如何启事,让这婆子被捆了?另有,仿佛大夫人产下小公子的时候,这稳婆并不在场?莫非这个启事?
夏婆子忙道,“因老奴是给大夫人接生的稳婆,早前就住进府来,这府里高低也都识得,出入也并未曾难堪老奴,且此事由大夫人主使,进入这院,天然更不得禁止。”
“呵,是呢是呢。”嬷嬷忙拥戴着道。
“老太太,您看。”柳氏听完,一脸颓废,完了,又看向杜天风,“大哥,这事……”
“你说。”他扭过甚,一把拎起了死尸普通的夏婆子,恶狠狠的问,“这老货说的,但是真的?屋里那孩子,不是本侯亲生?”
“混账,不是本侯亲生,又是谁亲生的?”杜天风怒了,一把摔下夏婆子,脚就朝她胸口踏了下去,说,“明天,你要不给本侯说清楚,本侯就要了你的命。”
孩子被抱了出来,柳氏并没抱,只是就着嬷嬷怀里细细瞅着,细眉渐渐的却皱紧了,“哟,这孩子……”
“如何了?”嬷嬷心虚,见柳氏那神采这语气,顿时惊问。
“何事如许急?大老爷都说改天了,先将夏婆子放了便是。”柳氏也嗔道。
“甚么?”柳氏闻言,大骇,忙过来斥责,“你胡说,那是大嫂子才生的儿子,我们侯府的小公子,怎会是你的侄孙?你这老货,脑筋胡涂了不成?莫非是说侯爷是你的侄子不成?”
权当有人诬告好了。
“不见了?”杜天风脑筋蒙了下,随即,想到,一个婆子不见就不见了呗,甚么要紧?孩子都出世了,要拿婆子有何用?
”
这话说的狠了,但凡是个懂事的下人,天然会见机的退下,操那份闲心做甚么?
”
但是,说者偶然,听者成心,特别那活王八,的确就像利箭一样,刺的杜天风脑仁都疼,肝火攻心,特别这些下人们的目光,全都像在嘲笑他当了活王八一样。
“稳婆不见了?”柳氏用心嚷了一嗓子,屋里的杜天风闻声了,还觉得出了甚么大事,赶紧出来。
“侯爷饶命。”夏婆子嘶嚎着哭喊着道,“那孩子乃是老身的侄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