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顶的罪过感几近将他要压垮了,伴随而来的另有一种让人煎熬的镇静感。
他羞愤得忍无可忍的像只兔子般从床上蹿起来,光着屁股跳下了地,却被霹雷一声惊雷吓得缩了归去。
将玻璃舱翻开的时候,赫洛如许安慰着本身,却做贼心虚地封闭了监督器,眼睛望着上方,顺着冰冷柔嫩的束缚带摸下,探向对方的腹下。掌心触碰到那灼人的温度时,他的大脑仿佛当场当机,连根基的思虑才气都落空了,只是遵循一个体例好的法度指令反复履行动手上的行动,手里像捧着一团半熔的火山岩,要被焚成了焦炭。
……
“做恶梦了?”
“乖,别惊骇,我在这儿呢。”
他试图用并不存在的血缘干系来束缚本身,把他当作影象里的那小我,潜认识里却又感觉他们是分歧的。
不敢直视沙耶罗的脸,他草草的在无菌棉上擦了手,将对方一片狼籍的下半身清理洁净,敏捷合上玻璃盖,看着男人昏倒中温馨的面庞,俄然错觉本身是个强-暴犯,又一次在对方面前耻辱得无地自容。
可爱,如何跑到了外星还制止不了遭受他的童年暗影?
男人抱着怀里的少年,仿佛捧着一尊脆弱的玻璃成品般谨慎而禁止。
感到对方轻微的一阵痉挛后,浓稠的“岩浆”溢满了他的掌心,赫洛才颤抖地缩回了手。他僵立着好一会,闻到氛围中满盈开的那种淡淡的腥气,内心罪过感也愈发激烈起来。他都干了甚么?该死……
他的双腿间那尚未发育成熟的物体半硬着,裤子里一片黏腻。
医疗舱里男人再次展开了眼,目光一起跟随仓促拜别的背影,扎入渺远的雷雨云里。
黑漆漆的轨道舱不时被窗户外透出去的光照亮,他侧头望去,发明妖怪山上积存了厚厚的云层,朝戈壁上缓缓的铺卷而下,内里模糊闪动着雷电的光芒,降落的轰鸣声从远处传了过来。
少年低着头,顺服的任由对方慢条斯理地将内裤剥了下来,用卫生纸替他清理,只想找个地缝钻出来。他的满身高低都要在男人察看的视野下烧了起来,幸而暗中掩蔽了统统。
“你想一整晚穿戴这脏兮兮的玩意睡觉?脱下来,让我看看你发育得正不普通。”
像统统初经历这一遭的男孩那样惶恐,他浑身一抖,伸直起家体惊叫了一声。
男人的瞳孔再一次收缩起来,感到那条脆弱的、刚抓在手里的绳索又要被大水般的劲力冲散了,即将把他淹没在浑沌澎湃的恶水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