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你去庙里问一声,看看能不能让我们出来歇歇脚,这雨不小,身上淋湿了也不舒畅。”
这叫哪门子事儿,才穿越来,老爹就死了,老娘就病了,这都不是事儿,最关头的是,爹娘竟然还没生出一个儿子来,这谢家偌大的家业,就如许……就如许“临时”还在压在谢玉娇的肩头。
谢玉娇坐在肩舆里头,伸手挽起了轿帘,看了一眼这烟雨纷飞的江南四月天,那一张娇俏清丽的脸上顿时多了一抹笑容。
那些已经长大成人的就不说了,没几个看着衬眼的,十岁以下的又不晓得长大后是个甚么风景,眼下谢玉娇都已经十四了,翻了年十五,就算是给谢老爷守孝三年以后嫁出去,那也不过几年工夫。
不远处是一大片青瓦白墙的人家,在雨中瞧着尤其让人感觉冷僻,门楣上的白幡还充公起来,被雨水打得*的,将“谢府”两个字盖去了一半。一个穿戴素服的女子站在廊下的青石板台阶上,探着身子往外头看了几眼,脚下的绣花鞋沾到了雨水,湿了半边。
老庙祝拧着眉心想了半晌,只开口道:“之前谢家的老太太是何家的姑太太,厥后传闻何家倒是想着跟谢家再攀个亲戚的,想让何家大少爷求娶这谢家蜜斯,但是谢老爷实在太宝贝这闺女了,愣是没舍得,现现在他又去的早,这谢女人的婚事反倒没定下来,也不晓得前面会是个甚么风景,只是现在谢家没个顶梁柱,这孤儿寡母,又守着这么大一笔财帛,只怕今后日子也不好过咯!”
“太太放心吧,这雨下不大,女人一会儿就返来了。”说话的恰是谢家女仆人徐氏身边的管事媳妇赵妈妈。赵妈妈是徐氏的陪房,现在已有四十出头,在谢家也已颠末端二十来年,是徐氏身边的白叟了。
谢玉娇前几天刚穿超出来,人都还没认全的时候,就已经被领着看了十几个孩子,大到二十出头,小到方才满月,凡是谢家五服以内的子孙,大家都有这个机遇。
一旁的锦衣男人听了,略略皱了皱眉头,随口问道:“这么有钱,岂不是剥削了很多百姓,如何也没传闻老百姓说他们不好的,倒是有些手腕了?”
这两位年青人明显对那谢蜜斯的长相没甚么兴趣,倒是又问起了其他题目来:“那谢家和何家可有甚么姻亲干系,提及来这处所上的土豪,多少会有些勾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