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闲谈了,外头紫燕出去回话,说是刘二管家和几个婆子已经把堆栈那边的一百件棉衣料子给拖了返来,来问女人的话,这些东西都如何安排。

却说大姑奶奶去了老姨奶奶那边,天然有小丫环将那天老姨奶奶摔交的事情说给她听。这言语中也不敢说谢玉娇半个字不好的,只说是老姨奶奶本身不谨慎摔的,可大姑奶奶心下清楚,若不是老姨奶奶又生了甚么花花肠子来,没准也就没有这一场祸事。

谢玉娇闻言,只站起来,一改方才撒娇的模样,只叮咛道:“直接交给外院管账房的孔先生,让他把数量盘点一下,说待会儿有人会去处他领料子,没人取了多少件衣服的料子,都让他记下就成。然后把家里会针线女红的下人都喊到这儿来,我同一叮咛下去。”

“母亲也真是的,搂的如许紧,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谢玉娇掖了掖皱了的衣袖,抬眸问道:“姑妈瞧着,仿佛过的不是很好,老姨奶奶有这些闲心机,不说心疼心疼本身闺女,反倒跟我们闹,也真是够了。”

谢玉娇本就不是真的活力,也晓得徐氏这性子,也只能唱白脸的,不然咋办?

张妈妈听了这话,只开口道:“女人您是不晓得,这乡间人家,重男轻女的很了,嫁出去的女儿那就是泼出去的水,老姨奶奶将来又不靠着姑奶奶养老送终的,她才不会操这个闲心机呢!”

谢玉娇瞧见她走了,拿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珠,从徐氏的怀中给挣了出来,撅嘴不说话。张妈妈见了,只拧眉劝道:“大女人可别生太太的气,太太这也是不得已,总不能让大姑奶奶瞧着,我们合股欺负老姨奶奶一样。”

老姨奶奶听了这话,愣了半晌,随即道:“大户人家三妻四妾的,那也是常事儿,你过门六七年了,也没生下个儿子,这能怪谁?”

谢玉娇这两日实在已经没再去想上门半子的事情了,她现在恨不得企图念把沈姨娘腹中的胎儿给控成男的,如许她本身也好摆脱了。

大姑奶奶本来觉得老姨奶奶是她的亲娘,总能向着本身一些,谁晓得老姨奶奶开口这一句,就先把她给气了个半死,大姑奶奶便也火气上涌,只站起来道:“你本身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遭报应摔着躺着了,这又能怪谁?若说我天生就是个命苦的,那也是你害的,你当我不晓得,当初你们方家拿了蒋家的银子,就连我的嫁奁,也想算计,我这些年好歹留了个心眼,没将那些田单给拿出来,姓蒋的就死皮赖脸的,来找大哥借银子,还说我抓着嫁奁不补助家里,我如果连嫁奁都抓不住了,那我的死期岂不是也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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