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娇领着喜鹊进了老姨奶奶的房间,这时候刚过中午,老姨奶奶歇中觉还没醒,屋里也就没别的人,谢玉娇走出来,端端的在老姨奶奶床前的一张铁力木靠背椅上坐了下来,眼神瞥过老姨奶奶睡着的模样,皱了皱眉头。
徐氏做针线手脚也是快,中午歇了午觉起来,传闻谢玉娇已经把方姨娘打发了,又去看过了老姨奶奶,内心也感觉舒坦了很多,便开端做起了针线活。沈姨娘也想帮手,被徐氏给拦住了道:“你有空做一些小娃的衣服不是更好,这些事情可不消不着你帮手。”
谢玉娇瞧她那吓破胆的模样,内心只感觉乐呵,带着喜鹊就走了。
谢玉娇也不想费时候跟她蘑菇,便开口道:“老姨奶奶,实话奉告你吧,就刚才,你娘家的弟妇妇已经带着方姨娘走了,她们过来谢府接人,明晓得你摔伤了躺着,也没说来瞧你一眼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们方家现在能过上如许的日子,少不了你的功绩吧?可这些,还不如我扔一张五百两银子的银票出去呢!”
谢玉娇便笑容可掬的开口:“平生不做负苦衷,不怕半夜鬼拍门,更何况这会儿但是明白日,老姨奶奶怕甚么?莫非还怕我这个丫头电影不成?”
老姨奶奶现在对谢玉娇是很有防备,越听她如许淡淡的开口,更加感觉她没安美意,便问道:“你有甚么话就说吧,现在我躺在这边,不敢劳烦大女人亲身来瞧我,我这老太婆只怕受不起,要折寿的。”
老姨奶奶听了这话,只一味的感喟,又听谢玉娇持续道:“反倒大姑奶奶,昨儿太太才派了人去蒋家报信,她今儿就来了,这才是您的亲闺女。老姨奶奶您一把年纪了,难不成连个亲疏也分不清吗?”
丫环见闻,便点头应了,也没又记取动手做棉衣去,只去了一旁的小跑堂里,去给谢玉娇泡茶。
上了年纪的老太太,睡觉轻易有几声凹凸起伏的呼噜声,喜鹊听着感觉怪难堪的,问谢玉娇:“女人,奴婢把老姨奶奶喊醒得了。”
喜鹊现在跟着谢玉娇,胆量也更加大了,见老姨奶奶这呼呼喝喝的模样,便开口道:“老姨奶奶小声些,细心吓着了女人。”
谢玉娇是当代穿过来的,平常本就不喜好她们贴身奉侍,之前由着她们奉侍了几次,感觉怪别扭的,固然都是女人家,这身上被人看了去,还是感觉难堪,厥后她便只让她们将洗漱的东西筹办好了,本身出来洗就成了,等洗好了,也不消她们奉侍,本身穿了衣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