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根听了这话,内心也受用,不说别的吧,大姑奶奶未出阁前,他们哪一个不是看着她长大的。固然这里是乡间,可大户人家的闺女也是捧在掌心长大的,之前老太爷活着,也向来不会动大姑奶奶一根手指头的。谁能想到竟然嫁给了这等中山狼,几乎连姓名也丢了。

刘福根得了谢玉娇的提点,内心已经弄明白了这事情应当如何做,便换了一身洁净衣服,往县衙去回话去了。

谢玉娇瞧刘福根这是用心坦白,便放下茶盏,清了清嗓子道:“二管家如果不想说的话,那就不消说了,只是这事情如果不能办好的话,我但是要奉告张妈妈的,说你现在办事也不坚固了!”

谢玉娇又道:“要真的不可了才好呢!就凭他那种牲口,还能生出甚么好种来,他蒋家如果绝后了,我转头就跟着太太拜菩萨筹神去!”

“刘二管家,本官晓得你们家的难处,那蒋家村本官也派了人畴昔,固然那些村民都瞧见了你们谢家宅的人打人,可他们都叫打得好。”康广寿来了也半年多的时候了,对这一带的好地主、恶地主都有了一些体味。虽说蒋家平常也定时交税交租的,可毕竟没有谢家主动。

临时不管那蒋国胜是真的被打残了还是假的被打残了,起码谢家大姑奶奶这一份病案是实在的。至于蒋国胜阿谁,不过就是这么一说,也许等这事情过了,又开端夜夜花眠柳宿的了。

“那也是他自找的,大姑奶奶腹中的孩子莫非不是他的?是他亲手给打下来的,他既然狠得下心把本身的娃给打掉了?这清楚就是不想有后的模样吗?莫非他是存了心秘密跟别的女人生孩子?唯独不肯跟本身的原配夫人?”谢玉娇这话说的句句暴虐,刘福根听着却句句感觉在理,只一个劲点头说是。

前一阵子,又有不免涌入,谢家作为江宁县最大的地主,又收留了十几户的灾黎,谢玉娇实在也不想管这些事情,可这都是自家老爹留下来的名誉传统,不能到了她这边就掉链子了,以是只能让沈石虎把那一群人都给安设了。干脆这十几户人家来路都很正,另有本来的籍贯,现在只教他们如何做农活,提及来倒也安设好了。

康广寿听完下头刘福根的话,顿时就明白了。这谢家大蜜斯不但没想认罪,反而反过来告了对方一把,提上来的证据中另有大夫写的病案,上前清清楚楚的写着,殴打致小产几个字。

康广寿低下头,将那些欠条一一理了一番,总加出有五千多两银子,便喊了外头的捕快出去道:“你今儿就去蒋家村走一趟,奉告他们家,现在谢家反告他们家负债不还、殴打原配,让他们家先把欠的银子给还清了,上门去谢家报歉,至于蒋国胜被打的事情,一样样来,等前头的事情处理了,再措置这最后的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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