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殴打正室的事情放下了不管,举债不还倒是真有其事的,那捕快只开口道:“我们县太爷但是瞧过谢家送来的那些欠条的,加起来足足有五千多两,如果还不出的话,你这些产业可都要变卖的,如果变卖了还是还不清,那十年八年的牢饭也还等着你们呢!县太爷说了,事情一码归一码,现在只能先把欠钱的事情告结束,再谈你们前面的事情。”

蒋老爷一边斥责去报官的蒋老太,一边道:“看看把事情闹这么大,依我看儿子那一顿打挨了也就挨了,现在到好,谢家来要债来了!”

谢玉娇便上去,从身后抱住了徐氏,在她脸颊上蹭了蹭道:“我这头今儿喜鹊才给我梳好的,拆了多可惜,改明儿我起早了,再来让娘亲给我梳头。”

蒋老爷神采乌青,怒道:“媳妇在房里,他多少打不得,非要下如许的重手,把孩子给折腾没了,这能怪谁呢?”

徐氏听她这么说,也放心了几分,正这时候,张妈妈从外头出去,脸上还带着几分焦心,只开口道:“回太太、大女人,蒋家的人来了!”

实在这些家务事儿那里用的着报官,平常也都是两家和解和解的,之前谢老爷在的时候,这事儿也没少产生,最后都是各自让步,蒋家就是靠着这个一次次的向谢家讹银子的。可现在谁知伸谢老爷去了,冒出一个谢玉娇来,竟然不按常理出牌,先就跑过来把蒋国胜打了一顿。蒋老太感觉这事情本身报官没准另有赢面,就悄悄的喊了下人报官去了。

这两天衙门里并没有甚么人来传话,想来蒋家也没给衙门甚么准话,可俄然间就跑到了谢家来,多少让谢玉娇有些迷惑,便开口问道:“都来了些甚么人?”

谁晓得第二天晌午,衙门里头就来人了,把之前他们报官的事情全抹去了不说,反倒提及谢家也报了官,告他们家负债不还,殴打正室,还要求他们家把放妻书给签了。

“张妈妈,你去请了她们出去,在前院的客堂等着,喜鹊,你去账房,请账房先生以姓蒋的名义,写一封放妻书,一式两份。”这些事情上回把方姨娘弄走的时候就做过,喜鹊现在也明白了,只点头说是。

“你另有力量拧?你不签放妻书,我们家就要败了,欠谢家的五千两银子,他们现在来要债了!”

谢玉娇想了想,只开口道:“母亲不如去老姨奶奶房里,把老姨奶奶请来。”

蒋国胜听着有事理,便忍着疼点了点头,归正这两天他脸上有伤,上面那玩意儿也不顶用,大夫提及码得歇息个一两个月,还能看看行不可,他现在也没法出去花天酒地了,也就只能承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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